分无礼之处,钟离将军质疑我是否读过《论语》,我不过是想让他亲身领略一下这《论语》的强大威力罢了。”
钟离眜气得浑身颤抖。
“打人这等恶行与《论语》有何关联?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胡搅蛮缠!”
蒯彻却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笑嘻嘻地回应道。
“钟离将军有所不知,所谓《论语》,乃是可以‘抡’起来发挥威力的言语呀!其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您且瞧瞧,您这手下随从的脸上不正是明晃晃地印下了《论语》的字句吗?此乃铁证如山,不容辩驳,这便是《论语》威力的最佳证明。”
钟离眜被蒯彻这一番荒诞不经的话语气得几近昏厥,他猛地转过头来。
“韩将军,今日这场闹剧,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
由于蒯彻这突如其来的搅局,韩信下令:“来人呐!速速送西楚使者前往馆驿休息!”
他手下的亲兵大将们一个个皆忠诚不二,听到命令后,立即气势汹汹地“护送”着钟离眜等人朝着馆驿的方向快步而去。
韩信并未对蒯彻加以责备,反而将他拉至一旁的角落。
“接下来咱们究竟该如何行事?”
蒯彻正要开口回答,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响亮的高呼。
“大王,宣化使范减求见!”
这宣化使范减在官阶级别上与韩信平起平坐,韩信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加快脚步,一路小跑到门口相迎。
“范先生,不知您此番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范减丝毫没有寒暄客套的意思,开门见山地说。
“大王,您如今可是闯下了弥天大祸,难道自己还浑然不知吗?”
韩信听闻此言,反驳道。
“范先生何出此言?我在这齐地推行仁政,尽心尽力地安抚百姓,使得民心稳定,安居乐业,同时,我也不辞辛劳地努力积累财富,扩充军备,如此种种,皆是为了江山社稷,又怎会无端招致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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