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匈奴营地,冒顿也在与将领们谋划着。
“单于,珍珠阏氏在南朝皇帝手中,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冒顿眼色也是很阴暗。
“此事需从长计议,不可贸然行动。南朝实力不容小觑,我们必须谨慎行事。”
“但单于,若再不救出阏氏,恐会影响您的威望。”
冒顿沉思良久,权衡着利弊。
“先派人打探南朝的动静,寻找时机,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中了敌人的圈套。”
就在双方暗中较劲之时,珍珠阏氏在宫中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宫女们对她虽不敢怠慢,但也都心怀畏惧,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来杀身之祸。
一天,珍珠阏氏独自在花园中散步。
“这宫中的景色虽美,却比不上草原的广阔,我的家在草原上,我在这里,无非也就是南朝皇帝的笼中鸟罢了。”
这时,一个名叫小月的小宫女不小心撞到了她。
“大胆!竟敢冲撞阏氏!”
旁边的嬷嬷厉声喝道,宫女吓得连忙跪地求饶。
“阏氏饶命,阏氏饶命。”
珍珠阏氏摆了摆手。
“罢了,你起来吧,我没有任何想要责怪你的意思,无论如何,你和我都一样,无非就是苦命人罢了。”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起身,低着头不敢看她,珍珠阏氏看着小宫女。
“在这宫中,人人都活得小心翼翼。”
小宫女轻声说道。
“阏氏,您受苦了。我们都知道您心中的苦。”
珍珠阏氏叹了口气。
“这都是命啊,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夜晚,赵川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这珍珠阏氏,究竟该如何处置......”
日子一天天过去,珍珠阏氏虽然身体已经康复,但她的心情依旧沉重。
在宫中,她时常一个人发呆,回忆着在草原上的快乐时光。
有一天,赵川再次来到珍珠阏氏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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