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被刺。可要我拿来验看看?!”
她说着就要转身进屋去拿。
姜漓连忙扯住她的衣袖,气急败坏道:“姜娩!你怎可帮着外人!可记着我才是你大姐姐!”
姜娩紧锁眉头,盯着她,字字有力道:“你不会以为我可有一日视你为长姐吧?姜漓,你是不是忘了,从前将我关在地窖,弃于山林,在家中处处与我作对的是你啊。
这桩桩件件,我本想念在当时年幼,就此放过你,可如今你若再如往日那般肆意妄为,别怪我下手没轻重!”
说完厉声问道:“说!为何要害世子妃?”
在她强烈逼迫的目光下,姜漓终于支撑不住。
她咽了咽口水,撑着一口气扬起下巴说:“去年闻氏设宴,我好不容易能上席面,偏叫闻浅出了风头。她不就是因在闻家不受重视,才故意将小诗本子放在那里来炫耀吗?如今成了世子妃又如何,你看可有人将她放在眼里?”
姜娩怔住,她记得那次宴会。
姜漓难得受邀赴宴,特地精心打扮,还花心思准备,在展台当众写了一副《岘山赋》。
可她写错了一个字,又恰巧展台上放着闻浅闲暇时抄写的小诗,于是宾客都转头赞赏起闻浅。
......
姜娩沉了一口气,她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件小事,让姜漓记恨了这么久。
此番品行下作之人,竟是姜家教出来的。
她怒极反笑:“姜漓,如今我是真觉得,你与谢侯府,十分相配。”
不等姜漓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姜浔就走了过来,看这模样,应当是已经知晓世子妃晕倒一事。
姜漓一反方才的嘴脸,捂脸扑着过去,委屈道:“父亲!二妹妹方才竟打我!”
姜浔看了一眼她脸上的红印,面色微沉,似压着火气。
“姜娩,我看近日你是越发放肆了!毫不知礼数!”
换作平时,姜娩定是会被父亲的威压所吓住。可前世朝堂百官都曾对她参拜,如今她可很难再被谁吓住了。
姜娩正色开口道:“礼数?父亲就不问问缘由吗?去年闻氏设宴,姜漓不过是因未博得宾客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