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喘着气的、叫做乌图的杂毛巨犬,好奇道:
“大师姐,您有多重啊?”
虞美人斜着眼睛:
“没人告诉你,不能问女人的体重么?”
周牧实诚的摇摇头。
两人往前走,
周牧落后半步,目光不停的四下扫视着。
北区百街,数字越小,便越靠近内城,像是十以内的街都是养殖区的‘权贵’居住的地方。
如同这条北七街,是周牧第一次来,这里的屋楼与其他长街的完全不同,
像是他一直混迹的北五十至北七十街,大半都是筒子楼,剩下的也是六七层高的老旧楼屋,
而这里呢?
最高的建筑,也只有三层,朱红大柱,铜铸铁门,碧绿玉瓦,尽都呈现为斗拱结构,古色古香。
就连照明的都是灯笼和烛火,没有电灯。
“到了。”
虞美人脚步一顿,停在一座三层小楼前,门前匾额上‘食舍’二字龙飞凤舞,大气磅礴。
“虞大人。”
女子扭着腰肢走来,穿着素色衣裳,盘着长发,发间的鎏金簪很显眼:
“还是三楼吗?”
“嗯。”
女子温婉的朝两人做了个礼,引路在前,顺着一整块巨木雕成的楼梯蜿蜒向上,
一层的客人数量不少,二层少一些,到了三层,便只有寥寥几桌,
所有位子都是靠挨着窗户的,彼此之间以屏风隔开,而在三层的中间,则是一块三四米高的大玉石,玲珑剔透,玉石中封着一只幼狐。
怀揣着好奇心,周牧与虞美人于窗边的桌两侧落座,温婉女子开口软软糯糯:
“虞大人,还是照例?”
尽管椅子格外的大,但虞美人挤坐在其中还是显得有些费力,此刻指了指周牧,平淡道:
“我照例,他也如此。”
温婉女子再做礼:
“这位大人从未见过,小女可知大人名讳?”
周牧还没来得及开口,虞美人却先道:
“你不必知道。”
“是。”温婉女子不缓不急的再做了一礼,而后迈着碎步扭着腰肢,悄无声息的离去。
等到女子离去后,周牧这才出了口气:
“大师姐,她是......”
“堂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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