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呜呜——”
阵前,张淮深眺望不足二百步的张掖东门,手抓紧了腰间的刀柄。
“淮深?”旁边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校尉开口,他是张淮深的族兄张淮溶。
听着自家叔父指挥方向传来号角声,张淮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的看向张掖东门。
“传令,组装撞车、云车!”
随着张淮深下达军令,东城外四百余名沙州将士纷纷行动。
他们将挽马车上的零件取下,拼装出一座又一座的云车。
除此之外,三辆挽马车也被组装成了三辆人力推动的撞车。
随着攻城器械组装完毕,六座云车及三辆撞车出现在了大军阵前。
“十二团出阵!”
张淮深沉着下令,而他后方的十二团两百余名兵卒先后出阵。
“攻城!”
没有过多言语,有的只是满腔热血。
在他下令过后,十二团二百人推动云车及撞车开始行动。
与此同时,东城上的吐蕃小节儿(小千户)也拔出了腰间长刀。
“放他们过来!”
在小节儿的命令声中,城墙上下的吐蕃兵卒纹丝不动,放任十二团的二百兵卒推动攻城器械开始渡河。
不到一丈的护城河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一辆云车被推入水中,紧接着铺上木板,一座简易桥梁便支撑起了渡河二字。
一辆辆撞车与云车通过,五十名持盾的沙州将士在攻城器械前前进。
渡河过后,摆在他们面前的是城门外的堑壕、羊角墙等防御工事。
“弓弩手放箭,骑兵备敌待命!”
城楼前,小节儿沉稳指挥。
在他的命令下,箭矢从城头及城门口不断射出,沙州将士行军速度一滞。
饶是如此,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