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刘继隆盯着北边的情况,直到那塘骑来到队伍前方,翻身下马,他才收回目光。
“校尉,北边的回纥部落来了数百骑兵,说是我们侵犯了他们的草场,让我们赶紧离开……”
“放他娘的屁!!”
“一群猪狗,占了几年草场就说是他们的了!”
“这里是唐土,是我唐人的土地!”
“叫他们滚开!”
塘骑话音还没彻底落下,刘继隆身旁的张昶等人便炸开了锅,各自瞪着眼睛谩骂。
酒居延的脸色也不好看,手更是按在了腰间刀柄上,似乎随时都要发作。
“这群猪狗,披甲没有?”
刘继隆沉声询问,那塘骑摇头:“未曾披甲。”
“没披甲都敢在我汉人面前寻衅,真以为我汉人刀不利?”刘继隆怒了。
若是这群回纥骑兵是群披甲骑兵,那他们要求自己离开,倒也算是拳头硬。
然而他们未曾披甲,说难听点就是带刀的牧户。
这样的实力,也敢对他们这二百着甲精锐吆五喝六,真当甘州姓回纥了?
“酒居延,带奇兵队去问问他们,这甘州土地是姓唐还是回纥,让他们知晓这土地上的主人是谁!”
“末将领命!!”
刘继隆沉声下令,酒居延不假思索应下,随即带着二十名着甲奇兵(骑兵)策马向北。
与此同时,北边也冒出了一支队伍在远处驻足。
不用多说,这支队伍就是那数百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回纥人。
眼看二十几名披戴扎甲的骑兵向北进发,北边的那数百回纥人立马作鸟兽散。
酒居延率兵追逐出数里开外,方才调转马头返回本阵。
饶是如此,回来后他仍然骂骂咧咧:“若不是刺史有言在先,我们就该把他们的这几千牧群给抢了!”
“欺软怕硬的猪狗,我呸!”
回阵下马,酒居延看向刘继隆,刘继隆心情也愉悦不少,对左右道:“再休息两刻钟,两刻钟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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