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愿意为大娘把水缸找出来的吧。”
大娘跟没事人似地,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随之附和道。
“是呀,这丫头一看就是大方的。”
秦霜降感觉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脑袋,甚至觉得全车厢的人都在看着她。
可她真的不想借水缸,双眼急得发红,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顾承安。
谁知这大娘是个人精,盯着她的布包。
“你这丫头,也是糊涂了,我都看到这缸子的形状了,就在包底下,赶紧借给大娘用用,我马上还你。”
这大娘直接隔着顾承安,点了点秦霜降的背包。
眼见实在躲不过,秦霜降几乎是双眼含着泪掏出的水缸,她缓缓地递给大娘,“大娘,你用吧。”
大娘可不在乎这水缸是新的还是旧的,笑着就接过缸子去打水喝了。
还不忘从包里翻出一根大葱,一张饼子。
就着水,一口饼子,一口大葱的,嘴里吧唧吧唧地吃着。
秦霜降快惊呆了,她不敢想象此刻这杯子上的气味能有多恶心。
但她也算是有脑子,还不忘转头向顾承安邀功。
“真是的,一个杯子而已,借给大娘用用又没事,真搞不懂这位女同志为什么会这么抠门。”
“我家里条件不好,我自己身体不好,时不时就吃药,这水杯当然要留着自己用了。”
时衿笑眯眯的,她说的也不是假话。
在那个动乱的年代,时母生她时受了惊,她是早产儿。要不是时家小有资产,当时就没了命。
现在即便已经成年,身体也十分不好,受不得刺激。
秦霜降深呼吸又吐气,没等到顾承安的回应,反倒是被她刺了一句,心里实在隔应,不想在看她。
气咻咻的背过身,冷着脸。
时衿把东西收起,把背包拉好。
“我去上厕所。”打了个招呼就往厕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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