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烦人的家伙不在。
南岳筝心中暗自庆幸,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南岳筝试着动了动身体,起初还有些小心翼翼,生怕又像之前那般无法自如行动,只能躺在原处,等待时效过去,回到独孤朝寒身上。
但很快,她便惊喜地发现,身体灵活如旧。
太好了。
她忍不住在心中欢呼,脸上绽放出喜悦的笑容。
南岳筝立马从床上坐起,她双脚刚一着地,便迫不及待地朝外走去。
她小心翼翼地扫视四周,每迈出一步都格外谨慎。
见四周没有巡逻侍卫,她那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可她还没高兴多久,就在前方的庭院,看见了城暮寒!
那瞬间,南岳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
城暮寒愁容满面愁容地,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面前摆着一壶酒和一个酒杯。
他自顾自地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想着南岳筝沉睡之事,眼神迷离而忧郁。
南岳筝紧张地盯着城暮寒,大气都不敢出。
就在这时,城暮寒像是突然感受到了什么,忽然朝她的躲藏的方向看去!
南岳筝吓得身子一颤,下意识地躲在了一旁的柱子后面。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声在耳边如鼓鸣般响个不停。
如果惊动城暮寒,那就是不可能离开这里了。
城暮寒的目光在庭院中扫过,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又转过头去,继续沉浸在南岳筝沉睡之事的痛苦中,丝毫没有发现她就藏在不远处的柱子后面。
南岳筝正想,趁着城暮没发现悄悄离开,就听见一阵急促且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侍卫的步伐,不可能这么惊慌。
城暮寒浓眉一皱,立马怒喝道:“谁!?”
只见杨权神色慌张,匆匆跑来。他的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几道擦伤的痕迹。
城暮寒吃了一惊,原本忧愁的脸上,更多了几分惊愕。
而躲在柱子后的南岳筝,更是惊得瞠目结舌,心中暗叫不好。
杨权怎么跑出来了?!
城暮寒皱起眉头,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