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孤朝寒强挤出几滴眼泪,嘶声道:“夫君,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你打我骂我都行,可你也不能这样冤枉我啊!”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众侍卫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相信谁。他们的目光不禁看向城暮寒,等待着他的指示。
独孤朝寒紧张的双手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
城暮寒的脸色依旧阴沉,他指着独孤朝寒的光剑,还是没有移动分毫。
他双眼圆睁,怒火仿佛要从眼眶中喷涌而出,瞪着独孤朝寒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与愤怒。
“独孤朝寒,我说过了,你不要这样叫我!”
独孤朝寒见状,瞬间装作被吓得腿软的样子,身子一歪,跌坐在地。
她的裙摆散开,沾上了地上的尘土。
城暮寒收回光剑,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身影如同一座大山,压得独孤朝寒几乎喘不过气来。
“无论你怎么否认,但在场所有人那天都看的清清楚楚,那贼人被我的长枪擦伤了肩膀,而你又那么巧有同样的伤疤,这难道是我冤了你?”
他的话语字字如刀,狠狠地扎向独孤朝寒。
独孤朝寒跌坐在地,双手掩面,装作委屈抽泣的样子垂下脑袋。
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然而,在那掩面的双手之后,她的眼珠却不停转动,思绪飞速运转,思索着应对的对策。
地上的尘土被风轻轻卷起,在两人之间形成一层薄薄的烟雾。
城暮寒的衣袂在风中微微摆动,他的眼神依旧冰冷,死死地盯着独孤朝寒,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独孤朝寒的抽泣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那哭声中既有假装的委屈,又有真实的惊慌。
“不,我肩上的伤疤,是我幼时在府中玩耍时伤到的!”
城暮寒冷哼一声,道:“是吗?”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怀疑,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独孤朝寒。
“是。”
独孤朝寒硬着头皮回答,声音却显得有些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