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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啊,我刚刚说出口了?”
“没有。”浅早由衣摇晃手指,神秘地压低声音,“你不知道吗?我们情报人员都会读心术。”
“我的工作就是悄悄躺在你的床底下,窃听你最不可告人的梦话,在你半夜起床上厕所时用冰冷的手抓住你的脚踝……”
伏特加:“哇哇哇!你不要过来啊!”
他握住方向盘的手一抖,保时捷在路上拐出大大的s型曲线。
琴酒额头青筋狂跳:“再说话就把你们两个丢下去。”
伏特加:“可是大哥,我是司机。”
琴酒:“闭嘴!”
浅早由衣:事不关己地吹口哨.jpg
她安分了一会儿,闲不住地掏出手机,点开琴酒昨天发来的短信。
“大哥,”浅早由衣举起手机问,“‘新成员见面,明天集合’是什么意思?”
“我们组织难道有为新人举办欢迎宴会,庆贺他们加入酒厂大家庭的传统吗?”
她指出其中的关键:“为什么没为我办过?我不受重视吗?”
酒厂也没为伏特加办过,可他很乐观:“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是组织的人,不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浅早由衣更加抗议:“原住民就可以被忽略吗?这和生二胎不问大宝有什么区别?”
她要重振朝纲,告诉那位先生,嫡庶尊卑分明,嫡酒有资格比庶酒优先拥有派对名额!
“等你死亡那天,你的葬礼我亲自办。”琴酒冰冷地回了一句,才开口道,“今天是新人测试。”
浅早由衣顿悟,她理解了一切。
新人测试,写作测试,读作满足琴酒疑心病的一万种方式。
想要成为一瓶新酒,不仅加入组织之前要查你的祖宗十八代,加入组织后要为酒厂做牛做马展现自身价值,更要应对topkiller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在发作的疑心病。
琴酒每天一睁眼:老鼠的气味,叛徒的味道!我要随机抽查几个人,击毙他们。
大哥每天都在塔塔开,酒厂没有琴酒可怎么办呐。
你以为得到代号一切就结束了吗?天真,九九八十一难才刚刚开始。
譬如今天见面的两位新酒,他们刚到手的代号还热乎着,琴酒的考验就来了。
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卧底,每个人有不同的方法。
像琴酒,他靠嗅觉。
“我闻到了叛徒的气味。”银发男人冷笑,直接扣下扳机。
像朗姆,他靠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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