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天娇点头道:
“懂是懂了,那上神的意思是,怀疑这背后还有一层隐情是吗?”
陈阳目光游离:
“不是怀疑,而是希望,但就以目前的证据来看,花家确实是背叛了黄金梅花四脉。”
齐天娇反问道:
“既然如此,那这花灵为什么又要留下花灵有罪的手绢呢?”
陈阳冷笑:
“这有什么,人都是复杂的,她虽然为了利益背叛了黄金梅花,并不代表着她就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说不定她事发之后就后悔了呢,良心上过不去,这才留下了这个手绢。”
齐天娇道:
“这也有道理,但我总觉得花灵这个女子,并不是上神想的那种人。”
陈阳一愣,问道:
“你有证据吗?还是从哪个细节推测出来的?”
齐天娇笑了笑:
“都不是,是我的直觉!可能是因为同为女子,我的看法或许和你们有些不一样。”
陈阳觉得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但现在毫无头绪,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说来听听。”
齐天娇道:
“男子当家和女子当家,还是有区别的,女本柔弱,难成大业。而男人生来对权力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向往,他们往往愿意为了一个简单的追求牺牲一切。”
“从花灵留下的手绢来看,她应该不是那种追名逐利之人,而是重情之人。这样的人,一个念想就可能困其一生,这样的人,又是怎么做出背信弃义之事的呢?”
陈阳听完是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男人女人除了生理结构不一样,其他地方都是一致的,女人一样会心狠手辣,男人也会有妇人之仁。
“看来这场讨论是没有结果了,我真是服了自己,居然一个古代人聊近代的事。”
陈阳苦笑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
他自语道:
“是啊,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花灵就是汉奸,根本就无法推翻,而我若想要找出什么隐情,就只能也必须假设花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