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道。
“让你们盯着她,一个个没吃饭吗?去将院子的门关上,我就不信了,她还能去哪儿!”
“薛凝,别忘了,你如今还是我薛家女,在家从父,我看德妃娘娘还真的没有送错你赏赐,你合该将那女德抄写百遍!
今日,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院子一步,你必须在这罚站!否则,别逼我这个父亲,对你家法处置!”
薛凝脸色更加苍白了,因为寒冷,也因为记忆里的入骨的冰冷。
那年薛凝刚回京都城,还想要讨好这家里的每一个人,渴望他们的亲情,渴望他们接纳她。
母亲与薛明珠一起放纸鸢,那纸鸢上面的画很精致,是父亲这个探花郎亲自画的。
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而两个兄长则是在旁边取笑着,说‘还有明珠学不会的,原来就是放纸鸢......’
薛凝当时在院子里阴暗的角落里,看着,等着,真的很想也去放纸鸢,想要跟他们站在一起。
可薛凝每一次靠近,都被所有人不经意的蹙眉,嫌弃,甚至她站过去,原本还笑着几人,话都说的少了。
这让原本内心就敏感的薛凝,更加自卑难受,像个罪人一般,不知所措,想要讨好每个人。
薛明珠的纸鸢,挂在了树上,她闹着要去爬树,亲手将纸鸢捡回来。
两个兄长围着薛明珠,生怕她受伤一点,当即就否决。
薛明珠则是又哭又着急,说着‘那纸鸢可是爹爹特意给母亲画的,我才不要下人去捡,我就要自己亲手去捡!’
刚巧,薛凝站在了一旁,薛明珠眼睛一亮,看着薛凝,不怀好意,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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