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闻问切,瞧着薛凝,就有股病态,他上前两步,眉心蹙了蹙。
“我知道母亲罚你在院子里站着,这冬日寒冷,你站了这么久,身子是否有不适?你把手给我,我帮你号个脉再走......”
薛玉郎虽然因为薛明珠昏迷,心中对于薛凝,是有些埋怨的,但自打薛凝没有再认他这个二哥,他心态一点一点的,早就发生了转变。
至少,薛玉郎只是看薛凝一眼,就不敢再像从前那样,张口就埋怨训斥她。
薛玉郎往日里是个极为骄傲毒舌的人,对薛凝更是毫无忌惮,但任是谁能想到,他现在说话,反而对上薛凝的时候,最是瞻前顾后,说之前都再三思考。
“薛凝,快些,伸手啊......”
薛玉郎对薛凝催促,已经抬手,可薛凝却手,却一直在斗篷里,迟迟没有伸向他。
“不必了。”
薛凝的眸子,没有看薛玉郎,一直放空,对于他的关心,丝毫没有波动。
薛玉郎心中一堵,薛凝的拒绝,让薛玉郎有些生气,他着急的说道。
“薛凝,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耍性子?原本你害明珠落了湖,我作为你二哥,是应该说你一二的,但眼下人命关天,况且明珠没有醒......
我原本想着,等明珠醒了,再与你说教,我难得心善一次,你犯了错,大哥为你求情,我为你诊脉,你还想要如何?
难道非要让整个家都不安宁,你才罢休吗?是不是你真的如同母亲说的那样,怎么养都养不熟?不然为何你对我跟大哥,从来不亲?
你就不能像明珠那样......”
薛玉郎将心里的话也都说了出来,难受是必然的,这些日子的压抑,也都有了宣泄的出口。
可薛凝接下来的一句话,让薛玉郎脸色白了白,显然是有些下不来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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