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怎么会是这样?不,我再重新诊脉一次......”
薛玉郎觉得自己医术高明,可是却敲不出薛凝脉象的端倪,就像是早就快要枯萎破败了,但他却不知缘由。
万物都讲究一个对症下药,而薛玉郎敲不出薛凝的症结所在,难道只是冻一冻,薛凝就快要死了?
怎么想,薛玉郎都像是晴天霹雳,让他难以相信,也不想相信。
薛有道明显是听清楚了薛玉郎的话,更是觉得这手里的药方子烫手了。
薛有道嗓子堵的厉害,也没想到薛凝竟然真的病了?可是薛有道还是不信。
薛有道就差想要问薛凝,这次是不是又在装病?只要她愿意起来,他这个当父亲的,就不与她计较了。
可是,这些话,薛有道都没等说出口,因为在看清薛凝苍白的小脸的时候,终于眉心紧锁。
忍冬哭着,“姑娘若不是在寒风里,被老爷夫人责罚,站了三个时辰,怎么会病入膏肓?姑娘也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为何要这样对姑娘......”
忍冬双眸通红的瞪着薛玉郎,“二少爷,您是不是在诅咒姑娘?奴婢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姑娘,但怎能拿姑娘的命开玩笑?
奴婢不信,姑娘怎么就是‘将死之人’了!”
忍冬回头看向李太医,像是找到了救世主,直接跪了过去。
“李太医,奴婢求您救救我家姑娘,只要能救姑娘的命,让奴婢干什么,奴婢都愿意!”
李太医连忙给人扶起来,“这是作何!”
李太医叹了口气,然后看着薛家的人说,“实话与诸位说,下官如今给薛五姑娘诊治病情,若是医治不好,下官比你们还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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