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前世就是老光棍子的陆永尚,看着那道曼妙身影,哪还能不多看几眼?
拿起引有为人民服务字样的大茶缸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
从木棍上取下三只野兔,就与卢玲灵一起处理起来。
给野兔扒皮,可比给野猪扒皮简单得多。
陆永尚三下五除二处理完三只野兔。
用葫芦瓢舀了一大盆水,就将野兔扔了进去。
陆家的院子里是有一个压水井的。
就是那种,用一瓢水浇上去引水。
疯狂的压动压水井的铁把。
引出清凉的地下水。
平日里都是随用随压。
只是已经快要入冬,所以才用大缸存一些水。
否则,每次压水的时候,都需要用热水浇一下。
而处理野兔。
如果抓的时候,就给野兔扒皮放血,则就可以省略了这步骤。
不过,这么长时间,野兔的血液早就渗入到了肉里。
如果不泡一泡,肉质也没有那么好吃。
“玲玲,你休息下,还是我来吧。”
“你弟弟和你朋友觉得后院怎么样,火炕能烧热乎么?”
陆永尚还不好意思叫弟妹,拉帮套这种事情,不管对于谁来说,都会犯难。
就是本地人这么做都会被人嚼口舌呢。
更别说这几个大城市来的知青了!
不过,不管是哪里的人,人丁兴旺这都是天大的事,家里人少是会被欺负的。
特别是只生了一个女儿,东北这边还好,有些地方是会被说成吃绝户的!
“啊!不用,不用,我来就行,在生产大队的时候,我就帮他们做饭来换一点粮票,这些都会做的。后院也还好,比在知青点强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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