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朝廷让咱们进京,只怕是想着借助这大辩,为其新政新学正名,我宋之晋此番进京,绝不可能让朝廷豢养的那些北方学子赢下此番大辩!”
“就是,这次大辩关乎咱们东南各地的新政推行,而且一旦咱们气势上面弱了,到时候只怕我们江南等地就也要跟着推行新学了”
而就在一群学子高谈阔论的时候,客栈门口就见走进来几个身穿锦衣的人来。
“此番前去京师参加大辩的学子可都在此?吾等受命江浙各处的乡绅头人,捐白银五百万两,以资诸位学子进京参加大辩,为我东南发声,为圣贤之学辩言!”
说着,就见客栈内被抬进来几箱子银子。
这可是看得在场的一众学子两眼发光。
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功名在身,但是不曾入仕的儒生,大多数也都是靠着当个私塾,或者混迹达官显贵之间卖弄文墨,以求苟活。
平日里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在分了银子之后,在场的这些学子一个个骂起朝廷更是发狠。
“朝廷要分各个府县头人的田土,我等绝不答应!只要我们还能开口,必然要辩得朝廷哑口无言,辩得天子垂耳恭听!”
“诸位的心意我们东南学子都领了,此番进京,不能劝谏朝廷放弃新政,我们绝不回还!”
这些读书人里面不乏一些年轻人,以至于一个个此刻都开始口出狂言,漫天发誓。
三日后,在江浙总督史可法的安排下,这群学子登上了前往京城的车队。
一千多学子,加上几十个大儒,车队拢共凑了上百辆马车,浩浩荡荡的队伍走在官道上十分有气势。
一路上,这些学子就开始想着要进京的时候,搞一些声势,于是龚鼎孳便将几个大儒叫到同一辆车上。
“诸位,此番进京,天下之人全都看着咱们江浙文人,而且咱们都是参加过恩科,身上有功名的,那这天下事我等就不能袖手旁观!”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