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师父的这些年,苏焰焰从未听师父提起过皇后,以及皇宫中的人和事。
之前在京城,未关注过那些,加之皇上尚未大张旗鼓的,寻找玄成子一脉,那些传言也未曾流传开来。
她是回到京城后,才听闻师父和皇上的传闻,只是没有想到,皇后竟然也认识师父。
且听她这语气,似乎和师父颇为熟悉,苏焰焰不便过问,继续伏案写着药方。
皇后似乎对她的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应该还好?她没和你来京城?”
怎会觉得,皇后如此在意师父?
药方已然写好,苏焰焰放下毛笔,起身说道:“师父没有来京城,我来京城时,师父说她也要动身前往峨眉,所以,焰焰并不知晓她的近况。”
皇后沉默片刻,问道:“你们先前住在哪里?这些年皇上派出众多人马,为何没能找到你们?”
反正师父已不在雾夷山,即便他们找到先前的住处,也寻不到师父。
苏焰焰道:“当年师父在悬崖下采药,救下昏迷不醒的我,便一路辗转至雾夷山,在远离人烟的山顶安身顿下来,估计是那些人马,没有上山寻过。”
天地之大,想要找一个有心要藏起来的人,何其难!
皇后早已将苏焰焰的情况打听清楚了,知道她是五年前跌落悬崖。
“如此说来,忍冬五年前曾来过京城?”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匆匆跑来。
“娘娘,皇上在御书房发了好大的脾气。”
皇后赶忙起身,“可知是为何事?”
“听说是边境之事。”
太子公孙钰匆忙起身告辞,“母后,儿臣过去瞧瞧。”
得到皇后的应允,他即刻朝着御书房赶去。
太子不在身旁,皇后似乎更为放松。先是让她把白玉玨拿出来查看,而后又仔细询问了,她们师徒这些年的状况。
不知不觉,已经耽搁了许久,苏焰焰以要为杨淑妃扎针为由,起身告辞。
晴芳殿的人得知她进宫,早已在殿外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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