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结亲,那本宫便不奉陪了。送客。”
……
冯家和孟家的人走后,花厅也安静了下来。
萧彤华抬手支着珠钗横斜的脑袋,闭目歇了会,忽地听到咳嗽声,这才睁眼,就见一个穿着雪色锦袍、长发披散的少年站在面前。
萧彤华被吓得困意全无,“太子,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
萧韫玉面色温和:“是姑姑太累了。”
萧彤华问:“今日牡丹花宴,可有看上眼的姑娘?”
萧韫玉眸光微顿,似是疑惑:“姑姑不是说,您的牡丹花宴只做吟诗赏花的雅事?”
萧彤华轻咳:“本宫的赏花宴自是与旁人那些男女相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赏花宴不同。但这不是你父皇见你整日在山上清修,鲜少与人交际,操心你的终身大事吗?”
其实当时燕帝跟她说的是,他怕太子在宝蕴山的别院住久了,出家当和尚,所以这次他回京,就拘着不让他走了,还逼迫他多出去走走赴宴,不许整日待在自己的宫殿中。
萧彤华:“你瞧瞧,你二皇弟与你同岁,早早便娶了皇子妃,虽人还在塞外尚未归京,但他走后没多久,二皇子妃便诊出两个月的身孕,今年冬日便能当爹了。”
萧韫玉诚恳:“恭喜二皇弟。”
萧彤华微微沉默,“你再瞧瞧,你三皇弟……他不日就要纳襄平侯府二小姐进门,梁妃也在为他挑选正妃,正妃要先侧妃进门,今年定是能成婚的。”
萧韫玉面不改色:“恭喜三皇弟。”
萧彤华:“……”
怎么油盐不进?
她轻叹了口气。
宁皇后英年早逝,中宫空悬,兰淑妃和梁妃协理后宫,却也不可能为太子作主。
也就她这嫡亲姑姑能为他操心婚事。
萧彤华问:“听说你父皇送去伺候你的宫女,也被你赶走了?”
萧韫玉淡淡道:“孤喜清静,虽病弱,但尚能自理。”
萧彤华轻咳,本不想说得那般直白,“你已加冠,那是宫中送去给你的教习宫女。”
萧韫玉也咳,且咳得面无血色,一声声的听着直叫人心碎:“孤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