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并不是难事,甚至可以说是她的强项。
五年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
离开这里之前,夜浓并不是很会处理人际关系。
她放肆张扬,人又漂亮,而且是那种带有攻击性的漂亮,这让她打小就非常不受同性的待见。
特别是上了大学,众多的追求者,让她一度成为学校女生们嫉妒的对象。恰恰是同性的排挤,异性的簇拥,才让她对自己这张脸有足够的自信。
那时的她,享受「花瓶」这个词,但后来,见识的人越来越多,她渐渐明白一个道理,以色示人不长久。
比起花瓶,她更想做一个跟男人地位平等的一个独立的个人。
如今她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让与她公事的人,将她当成一个战友、伙伴。
“方铭寒上周给我打电话,问你这一趟过来,准备待多久。”
夜浓先是一愣,但是很快她便露了个无计可施的笑:“他倒是会打听。”
“所以,”阮瑜试探着问:“你是真不打算给他一个机会?”
认识夜浓四年了,阮瑜知道她追求者众多,其中不乏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但却没有一个能入她眼。
“还是说,你有喜欢的人?”
这话,阮瑜早就想问她了,但因为她对男人一直都兴致缺缺,便一直没有问。
夜浓轻笑一声:“怎么可能。”
她目光落到视线无遮无挡的窗外:“男人和事业比起来,我还是更倾向于后者。”
虽然阮瑜很认同她这个观点,但还是觉得有些可惜:“你才二十七岁而已,正是享受爱情的年纪,就算不结婚,恋爱还是要谈的。”
她伸手点在夜浓漂亮的眼尾:“有爱情的滋润,和没有爱情的滋润,状态是不一样的。”
“所以你现在的状态都要归功于瞿总喽?”夜浓将话题轻松推了回去。
阮瑜轻推她一把:“少开我玩笑。”
两人又聊了会儿天,之后,阮瑜接了通电话。
“我有点事得走了。”
夜浓随她起身:“我送你。”
阮瑜说不用,“你也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休息会儿吧。”
三个多小时的飞机不算累,但两周前,夜浓的外婆刚去世,这段时间,她睡眠不是很好。
走前,阮瑜将自己的车钥匙给她:“你先开着,我那儿还有一辆车。”
夜浓也没跟她客气:“我那车估计得周二才能到,那我就先开着。”
将阮瑜送进电梯,夜浓再度回到房子里。
和阮瑜不同,夜浓很喜欢平层的视野,目之所及一览无遗,不局限于室外,室内也是,就像她现在,躺在沙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