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朝会开了很久,久到冯劫都消化不了这么多新的政策,李世民才让他们散了。
弹幕提醒了李世民很多东西,比如可以开武举。他那时候还没有武举,但光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该怎么比了。
大唐武德充沛,大秦武德也很充沛,不怕没人参加。
李斯和冯去疾去忙活始皇的葬礼,冯劫还在琢磨那一系列的变动,魏征被单独留了下来。
小公子坐在案边,将朝上李世民提出的所有改革都一一记录在册,整理出来,仔细抄录。
魏征有意看了他一眼,李世民摆摆手:“不必顾忌他,他才是扶苏。”
“啊?”魏征吃了一惊。
“你过来,坐近点,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过来的?”李世民好奇地问。
“臣不是死了吗?死了又活了,莫名其妙就到这儿了。来都来了,就继续活着呗,幸好我运气好,陛下也来了。”魏征愿意说好话的时候,也能三言两语就讨得李世民欢心。
李世民给魏征倒了杯茶,笑道:“那你运气确实好,不然这大秦的局势,你恐怕也不好自处。”
“谢陛下。”魏征连忙道,然后才幽默地冒出一句,“陛下要是不来,臣就去投汉高祖了,怎么会不好自处呢?”
李世民大笑:“你呀你,真是一辈子都贯彻了一句话,良禽择木而栖……”
“……贤臣择主而侍。”魏征大大方方地接口道,“树挪死,人挪活。大秦都这样了,难道我还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值当。”
小公子已经猜到李世民是后世的君主,但听到魏征如此自然顺口地叫“陛下”,还是惊了一惊,毛笔在竹简上歪出了一笔来。
“你是死后来的,那就是贞观十七年……”李世民沉吟。
“陛下是怎么过来的?”魏征问。
“我嘛……”李世民尽量不去看面前天马行空的文字,含糊道,“也差不多。”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魏征追问,“陛下也是驾崩之后过来的?”
“唔……”李世民还真不是,便迟疑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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