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跟你提这个干嘛……”
田珈还在唉声叹气地自说自话,可随即就一个激灵,瞪大了温婉的大眼睛:“什么?摆弄花花草草的也行?你……你没开玩笑?”
白晃一脸不屑回答的样子,脸上的自信,就仿佛马拉多纳在罚点球一样,而且门线上还没有守门员。
看到他这幅表情,又联想了一下,这家伙一天下来的实际表现……
田珈的眼睛顿时就闪耀了!
那种亮度,秒杀白炽灯,远超探照灯,简直和远洋渔船上的水下集鱼灯一样,晃得白晃一阵头昏目眩。
“走走,都到饭点了,老师今天请你吃饭!”
白晃的眼睛同样闪耀了,一听吃饭这个词,他的唾液腺分泌就开始加速,毫不客气地打了个响指:“行啊,也该吃饭了,那我们去艳阳天怎么样,听说那里最近出了个新菜——小黄鱼牛蛙香辣干锅,六人份起卖,刚好够我们两个吃……”
田珈又被呛了一口,白眼不要钱似的乱飞:“你还真好意思开口。”
“你跟我客气什么。”白晃憨憨一笑。
一天相处下来,此人是个什么德行,美女老师差不多也摸清楚了,知道这时候不能顺着他的话说。
正常人跟不上这货的思维跨度。
最好的办法,就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扯他的,你说你自己的:“谁说请你下馆子了,我是带你去我家!”
可是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白晃看向她的眼神,顿时更加的古怪:“算了吧,孤男寡女的影响不好,传出去了你还怎么带学生……”
田珈抓狂了:“是去我爸妈那里!”
“见家长?我不喜欢比我年纪大的,更不喜欢职业是老师的……”
田珈内牛满面,面前这个东西,真的是人类,而不是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类人物种?
连比划带解释,费了老大的劲,她才给白晃讲清楚了事情原委——是她父亲一盆珍若性命的莲瓣兰,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叶心开始软化腐烂起来。前后请了农科院的专家,西江大的生物教授,甚至还挨个找了市兰花协会的兰友,却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因为这件事情,田珈的老父亲一个多月愁眉不展,身体消瘦的程度,几乎都肉眼可见。
“白晃同学,你看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只能病急乱投医……”
田珈满脸恳切地看着他,那种真诚无助的表情,就算是铁人来了也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