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他们好好上一课!”
拉人过来挨训这种事,自然有秘书代为完成,而王乐辰滕勇一行人,则兴致勃勃地跟在白晃身后,四下里参观起来。
“喏,那边一大块,就是喷过药的连翘,已经进入花期了,最边上是还没有打药的迎春花……”白晃说到一半,大概是觉得口说无凭,干脆向一个工人吩咐几句,然后一边掐了一节带花枝条过来。
不一会儿,急匆匆跑出去的工人就回来了,捧着的小碗里面,是几条密布刚毛的黑色毛虫。
白晃也不嫌弃瘆人,直接先捞出来两条,放到迎春花上面,接着又把剩下的毛虫,往连翘花上凑。
一群头头们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两边的花苞。
这种实验好!比农科所那些书呆子的研究报告,可要直接明了的多了。
没过一会儿,实验的结果也出来了。
没打药的迎春花,已经被毛虫啃成了秃杆,而虫子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至于打了药的连翘,毛虫还没啃上几口,却忽然下饺子一样掉下来,如同断掉的壁虎尾巴般翻滚抽搐个不停。
“哇,这也太神奇了吧!”
目睹了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有个政fu工作人员忍不住就惊叹出声,然后立马就被自己上级悄悄踢了一脚。
真是混蛋!在市长面前也这么丢份,看我回去怎么炮制你!
但很明显,大喜过望之下的两位副市长,谁都没心思去管一个小办事员,两个人对望的眼神中,充满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
“不错,真是不错!”王乐辰一叠声地称赞着,满眼的赞许,简直比看自家晚辈还要亲切:“不等不靠,自主攻关,小白同志是个好榜样!如果再多一些你这样的年轻人,我们西江何愁发展不起来?”
有了王乐辰带头,剩下的头头们不甘人后,纷纷变着花样儿的勉励起了白晃。
而一帮子苗圃的工人,看这些平时见一面都难的大领导,居然排着队夸赞自家老板,顿时一个个喝醉了酒似的与有荣焉。
看到没,都看到没?跟着这样的老板,那才叫有搞头!
不过在兴奋激动之余,他们也有一些很是挠心的疑问——这苗圃里的花,明明就没有喷过药,怎么就能吃死虫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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