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他抓耳挠腮坐卧不安。
他依稀记得,白晃这个混球,好像在一开始就说起过,这一株小草的个体信息无法分拆?
虽然用词很外行,很班门弄斧,但宋砚亭现在想起来,倒还真有点一针见血的味道。
“宋伯伯,你先冷静一下,冷静一下……”
“冷静个屁啊,怎么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向来文质彬彬冲和儒雅的老教授,罕有地爆出了粗口,看着白晃的眼神,就像是非洲卢旺达难民,盯着一块香醇可口的奶酪。
“宋伯伯!”
白晃加大了声音,吼得整间办公室都嗡嗡作响以后,才让宋砚亭清醒了一些。
没办法,不是他不尊敬老人,而是放任老爷子这么下去,保不准搞出气血攻心的突发状况!
而静谧治愈对人又不起作用,到时候害老人翘辫子了,那才是真正的人间惨剧。
而且接下来,他还有更重要的信息,要对宋砚亭坦白。就老人眼下的精神状态,那些话说出来以后,绝对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反而要变成老人的催命符。
“嗯,怎么了?”晃晃脑袋的教授,好容易从魔怔的状态中挣扎出来,拍拍胸脯喘了两口粗气,对白晃点点头:“好,你说吧,我已经冷静下来了!”
呃……
白晃对老头儿的保证,实在没什么信心,拿手背蹭了下鼻子后,试探道:“宋伯伯你的心脏功能怎么样?要不,你先吃点儿药?”
“滚蛋!”
宋砚亭这一时半会儿,把一辈子的粗口全都说完了,急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但他也不是笨蛋,从白晃的话里,也听出了事情很不简单的含义,很可能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自己。
“这个,这个……”白晃吞吞吐吐的样子,让老人恨不得掐住这厮的脖子,狠狠严刑拷打一番。但德鲁伊接下来的话,却又让他呆立在了原地:“这种草,是我苗圃里培育出来的,一开始只是不能有性繁殖,也找不到这种草的草籽。但是在研究了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这种植物也不能无性繁殖——扦插,嫁接,分株……包括营养繁殖和组织培养,所有的常规非常规办法都没用!”
“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物种……”
老人又忍不住地喃喃自语起来,就好像一只山顶洞人,穿越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东方明珠塔下面。
“对了,我最开始培育这种植物的目的,是为了清除无机污染。”白晃一边盯紧了宋砚亭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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