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便对待?反倒是更加卖力地敲门了。
“谁啊?干什么的?”
废品收购站的大门没有开,旁边一户院子里却站出个人来,态度生硬地摸黑问道。
“哦。这家老板的朋友,刚从外地赶过来,找他有点儿事。”白晃听出了旁边那人的不爽,但他现在一心扑在德鲁伊种子上,哪有精神去计较对方的态度。
那人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硬邦邦地告诉白晃:“祁老头出去喝酒了。晚上不会回来,你要找他明天再来。”
嚓,出去喝酒了?
白晃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刚刚过来的时候,的确是没有感觉到,来自于德鲁伊种子的那种熟悉波动。
他又回忆起了今年年初,在神农架森林里。第一次碰到德鲁伊种子的情形——那个时候种子还没有被“激活”,他是进入了“野人兵哥哥”的洞穴之后。才感应到奇异的自然之力。而第二、三颗巧取豪夺来的种子,如果没有铅盒的阻隔,感应极限大约是5公里左右。
而现在,不管那颗尚未见面的种子,到底是激活还是未激活,只要它还在院子里,就绝对会被感应到才对。
如此说来,旁边这人不是因为自己搞出来的噪音,才说老板不在的,而是确有其事了。
收起小肚鸡肠后,白晃悻悻然道了声谢,回到车子里面。
他决定不走了,就在这里守上一晚。这样不管目标啥时候出现,都能通过自己和种子之间的感应,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
一晚上过去,自从身体被自然之力改造以后,白晃还是第一次睡得如此不踏实。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6点,他就再也躺不下去了,一边起来煮香菇羊肉粥,一边时不时往外面瞄。
可是从早上6点,一直等到临近中午,目标始终没有出现。倒是因为车子太显眼的原因,他还一度被群众强势围观了一把。
德鲁伊和种子之间的感应,是绝对不会骗人的!所以尽管焦躁不耐烦,但白晃还是眼巴巴地守在这里,跟只抱窝的老母鸡一样,丝毫也不动弹。
直到12点,多吉的电话打了过来,再一次叫他去参加喝酒聚会。
“没时间啊老哥,我正在等人呢。”白晃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绝,一边瞪着个牛眼使劲儿张望。
电话那头立马就不高兴了:“胡扯你小子?你在这里认识几个人,明明是人生地不熟的,还好意思编这种理由!快来快来,永康草原牛羊肉这里,这次没有其他人,就是自己这一帮伙计。哦,对了,还有小江也过来了,人家点名要见你呢。”
靠,那个文艺小资女?
多吉这一说,白晃就更不会过去了。倒不是他拔鸟无情,那天晚上两个人→→oo的时候,江璃那女人可是说得明明白白,只是玩ons而已。现在转过头就要找他,傻子才过去。
“我是真的在等人……”
白晃无无奈地叹了口气,见那边多吉还是不爽,只好坦白道:“老哥,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