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博浪鼓一样,不停的哭。
阿真一听大惊,乱石处死,这太残忍了吧,他知道古人对不贞妇人很残忍,可是竟没想到残忍到如此程度。
芊芸一醒,见阿真已坐起来。轻柔的摸着他这几日消瘦的脸庞,含情脉脉。
“那个,芸儿啊,你随便看看就行了。千万别当真啊。”阿真急急的向她说道。
老鸨一刻都不敢担误,马上转身跑出去传唤。
阿真正苦恼着,这雪霜她不要还不行了。苦无办法听芸儿一说,心里一喜:“好,就这样吧。交给你们我放心。”
雪霜泣不成声摇着头,许久才哭泣道:“雪霜任公子处置。”
“公子,别再问了。求你别再问了。”雪霜趴在地上不停的泣泪。是的她错了。贪心不足蛇吞象。公子待她好,供她吃供她穿,还命人帮助她全家,更找寻名医为弟弟治病。她日子过的安详顺和。却整日胡思乱想,做出对不起公子之事。是她错了,她错的太离谱了。枉费公子对她的一片惜爱之心,给公子蒙羞。以前与公子所有的一切一切从头脑里飞跃而过。没有公子,她这羞耻的身躯怕早已残破不堪。如何能得到柳三郎的垂爱,她有资格对三郎说爱吗?如没公子,她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她有资格说爱吗?
“夫君,你要去见雪霜姑娘吗?”芊芸手还忙碌的帮他整理着衣服,低低的问道。
我的芸儿呐,阿真感动埋头亲吻着她。所有语言在这一刻都多余了。他一遍又一遍用行动向芸儿证明他是如何的怜悯疼爱她。房中里暖床上两具裸lou的身躯不断缠绵,阵阵低喘与呻吟伴着暮光袅袅升腾。
“起早摸黑,生活清贫。无心想情爱之事,更无时间谈情爱之事。”雪霜咬牙,泪流的急。是她错了吗?是她贪求太多了吗?公子把她安置让她有栖息之地,吃好穿好。不知恩图报,反而背叛公子。她是否真的做错了?
案台上琴声幽幽,酒桌上美酒纯纯。房内一片详和。
“芸儿……”阿真低唤着。
“起来。”阿真见老鸨要跪下了,喊到。
“随便叫几个姑娘来吧。”阿真点了点头,丢了绽银子给龟奴,龟奴大喜,躬着腰笑的嘴都裂开了。领着他进入雅致的厢包里。
一瞬间房间只剩阿真和雪霜了。
“奴婢不敢。”雪霜见他虽温温有礼,可却也不敢再与他平坐。现在她的身份已不是以前那个他怜惜的霜儿了。想到这心中一酸。想到柳三郎在牢是受苦心中更是一疼。
芊芸见他如此憔悴心疼难忍手紧紧捂着嘴,泪再次的掉了下来,不停的摇着头。
“那个……雪霜并不算是我的妻子,应该不用游行处死吧?”阿真喃喃自语。想了想不,算了何必为了一个变心的女人烦恼。不然就顺了她的意吧,让他与柳三郎一起吧。心都不在了留住人能如何。他是二十一世纪来的,没有古人那种自大自私的心态。
“为什么?”阿真疑惑了。
“侍寝?”阿真低问?什么是侍寝呀。
“这这也太狠了点吧?”阿真是从二十一世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