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话没说完,就被姥姥没好气地打断了:“忙什么,还能比你妹妹的事情更重要?家里人都安排不过来,就算忙成了西江首富。又能怎么样?”
德鲁伊顿时无语,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正当白晃组织着语言,准备好好给姥姥上一课,让她知道小富即安的思想要不得时,手机铃声忽然又响了起来。
冲姥姥嘿嘿笑了两声。白晃如获大赦一样接起电话,口气很和蔼:“喂,找哪位?”
“你好,请问是白晃白老弟吧?”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仔细听,还有一丝讨好的意味:“我是汪长江。那个……就是早上跟你手下人打过电话,想要来拜访你的……”
哟。原来是这厮。
白晃挑挑眉毛,很是意外,按照小斌的汇报,这家伙刚刚离开马场的时候,不是还撂下了狠话吗?怎么这口气听起来,却更像是套近乎呢。
半天没见白晃答复,此时正在苗圃外面,一边张望一边通话的汪大江,心里跟十五个吊桶打水似的,一个劲儿的七上八下:“这个,呵呵,白老弟,咱们俩也明人不说暗话!早上的事是我不应该,没弄清楚情况就来找你们,确实有点儿莽撞。能不能给老哥一个机会,让我登门把事情说清楚啊?”
说这话的时候,这个中年男人满脸的懊恼溢于言表,一个劲儿在心里大呼自己猪油蒙了心。
其实事情很简单,也就是前两天,汪大江去市国土局,找自己那个身为副局长的叔伯兄弟办事儿,结果没找着人,却听见办公室里两个小科员,正在议论什么马场。他仗着在国土局脸熟,就凑上前打听了一下,然后顺理成章,发生了后面这一系列闹剧。
归纳起来,就是信息量不够,要是他那个副局长兄弟在场,绝对不会让他随便乱伸手。
而一刻钟之前,他的那位副局长堂弟打来电话,完全不顾辈份和亲戚情分,在电话里无比恼火地埋怨了他一顿,口气都近乎叱责了:“大江哥,刚才云副市长的秘书直接打电话过来,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清楚?不清楚就敢伸手?市里的领导都在关注……反正我不管,这个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这一下,可没把汪大江吓出心脏病来,自己捞食居然捞出了一只怪物?
西江啥时候冒出来这么一条地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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