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开启了男人独有的异性评价系统,还情不自禁踮了踮脚,好让视野更开阔一些。
顿时,白晃就觉得祁建国很丢人,和他在一起拉低了自己的水平。
男人好色,这可以理解,但连个正面都没看到呢,就开始蠢蠢欲动,是不是太轻率了点儿?
这简直是对自己xing福的不负责任,万一被吓得不能人道了,那该怎么办?
德鲁伊忍不住就吸吸鼻子,冲祁建国嗤笑道:“看背影急煞千军万马,转过头吓退百万雄师……横批嘛,嘿嘿——我的妈呀!”
听到白晃的调侃,祁建国嘿嘿一笑,不动声色地转移了目光:“怎么,老弟你以前碰上过这种悲剧?”
两个人互相开着玩笑,言谈无忌,可旁边几个纨绔子弟,还有那边一群小妞儿们,却齐刷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而且男人们的目光中还夹杂了一种,护花使者才会有的愤慨,女人们则是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大概是受了白日光那一联对联的刺激,窗边的小妞缓缓转过身来,用空谷黄莺般的声音开口道:“这么轻率就下结论,可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风度哦?”
听见“风度”这个词,纨绔们纷纷痛苦地捂上了脸,显然是回忆起了第一次和白晃见面时,这厮对于这个词的评价。
然而白晃这次比上回还过分:“哈,也不能这么说嘛,难道狗屎要吃到嘴里才能鉴定它是狗屎?”
气氛瞬间凝固起来,这一下,那些纨绔们也不强笑了,齐刷刷变了脸色。
白晃却满脸疑惑之情:“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这句话,从逻辑上看,应该没啥问题吧?”
倒不是德鲁伊存心羞辱人,不知进退,而是他打心底就不想跟这帮家伙搅和在一起——强买强卖,公器私用,仗势欺人……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很明显暴露出了他们都是些什么货色。
白晃在西江,大小也算条地头蛇,和地方公安系统也熟悉的不行,却从来没有仗着这些资本,无缘无故惹是生非。
他虽然没下限,但没下限的有品味;虽然没节操,但没节操的有骨气。细数一下,德鲁伊干的最多的,都是黑吃黑,以暴制暴一类事情。却绝不会学这些纨绔,因为看上了别人的东西,就一个劲儿的纠缠不放。
正因为这样,他才毫无顾忌地大肆毒蛇,对方要忍了下来,那活该他们憋屈,忍不下来,大家一拍两散。
反正他马上就要离开上海,这些人的心情好坏关他屁事。
不过纨绔们恼羞成怒,却还有人能沉得住气,刚刚说话的那个女声,再次开口了:“咯咯,没想到我们的大冠军,居然是这么牙尖嘴利,佩服佩服。我觉得就算你不去赛马,上德云社说相声也一定能行。”
哟,这小娘皮挺有城府。
白晃暗自嘀咕一句,这才重新回过了头。
然后他就不得不承认,自己那副对联的下联要改一改了。
大红色束腰的纯棉大衣,尽管下摆垂到了膝盖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