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刘潇却满是急切的进言,“父皇,战局千机万变,胜负也难以预料,皇弟他未曾临过战场,遇挫是难免的,还请父皇派人前往营救。”
好一个以进为退!
刘潇的话让张玉,卢启等人都是下意识的抬眼看了他一眼,短短几句,便将罪责推到了宋谦的身上。
并且,以护为害,明里面,是为刘岚求情,但却是为了显示他顾及手足之情,赢得个美名。
“皇上,太子说的对,眼下是救出二殿下方是要紧之事,还请皇上准许末将请战!”
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宋谦将罪名坐实,武将之中,骠骑将军廖沆站了出来请战,此刻,惩罚宋谦是铁定的,而他们唯一能做的便是转移皇上的怒火,以求可以使得宋谦的家眷免受些苦难。
对于廖沆所言,大殿中没人站出来反抗,在鹿鸣城大败,只有再次发兵攻克下鹿鸣城,才能是找回了颜面。
“皇上,救回二殿下是要紧,但当务之急还是罪惩宋谦,如此,才能振朝纲,使得正在前线杀敌将士不会因此而心寒。”
内史冯延伸站了出来,刘潇话已经挑明了,已经成为太子党一员的他当然要顺着说下去,这是冒着触犯刘季盛怒的危险,说完之后,冯延伸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大殿再次变得静谧,冯延伸只觉得右侧射来了众多愤恨的目光,不用说,这帮武将肯定是恨死他了,宋谦为人谦和,在武人中颇有威望,如今若井下石,自然是被人记恨了。
因为陆善堂挂帅留在了前线,武将之中失去了主心骨,一时间竟然无人出来应对,而文臣一边,张玉却依旧是闭目不语。
直到现在,他还在想着宗主的命令,为何暗中诱导刘季发兵鹿鸣,又为何要将林旭这枚暗棋暴露?
难道他早知晓刘风会取得胜利,连败匈奴与朝廷的大军,而这一切,只是他的谋划之中的一部分?
很快,他又想起了有关刘风的其他事情,想的越多,却越发的不明白宗主的想法,当真是想不明白。
“张司马,这件事你有何想法?”
如同往常,刘季再次将难题抛给了闭目养神的张玉,后者则是微微的行了一礼,“皇上,鹿鸣城,我朝大败,败,便是要有所责罚,这般,才能服众。”
张玉慢慢的说出这一句,直接将众人不敢提的“大败”二字说了出来,最为要紧是后半句,让整个大殿中的武将都心凉了半截。
“可是事出有因,赏罚应当分明,鹿鸣城受挫不错,但匈奴重创,也有二殿下与宋谦将军的功劳,这是毋庸置疑的。而至于鹿鸣城,老夫觉得不宜在出兵,应孤而立之,等东禹澜陵城失陷之后,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