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老者咧嘴一笑,牙齿稀松:“看来你并不如想象中那么聪明,其实有些事情,自从你决定下山的那一刻,便早该想到。”
梁丘锋面露冷笑:“我却没想到周文博如此迫不及待,要置我于死地。同门相残,他就不怕剑府追究,施加严惩?”
老者慢吞吞道:“姓梁的,你错了,你的死,与我家少爷何干?杀人者,我也。”
“可你是周文博带上山的剑仆!”
梁丘锋疾言厉声:“你们以为这样,便能脱离干系,推得一干二净?”
老者慢慢解下背部的长剑,捧在手里,如珍如宝:“梁丘锋,你不但不聪明,而且愚蠢至极。到了现在,还以为剑府的庇护能无微不至,万试万灵。”
言毕,腰杆子一挺,笔直如枪;本来浑浊的眼神瞬间犀利似芒。整个人宛如年轻了几十岁,有一种莫名的狂暴气势爆发——
“不好!”
梁丘锋心生警兆,在间不容发之际身体腾空,掠飞下马。
唰!
剑锋凌厉,呼啸而至。
有大股的鲜血喷涌出来,长剑没有斩中梁丘锋,却将一颗大好马头斩断,骨碌碌在地上滚动。
一剑断首,健马甚至来不及悲鸣,便轰然倒地身亡。
好厉害的剑术,一招之下,就斩断了马匹的所有生机。
梁丘锋双眸微缩,感受到了无以伦比的危机感——近期他下山做任务,诛杀各路贼寇,多有越级破敌之举。
然而他心里很明白,江湖上的草莽大都为游兵散勇,本身修为靠时间堆积上去,功法武技,以及装备泛善可陈。如此,综合实力大打折扣,才能被越级击杀。
眼下这半路截杀的老者,出手一剑,迅猛霸道,有大家风范,显然不是那些野路子的贼寇所能相比。
“小子,速速引颈待戮,让我割掉你的脑袋回去复命。我家少爷,在山上等着急。”
老者长剑指地,一滴滴鲜血流落,片刻在地上形成一块血泊。
梁丘锋拔剑在手,朗声道:“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