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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我昨天喝醉以后,是不是说了什么胡话?喝醉的人满口胡言乱语,如果有哪句话冒犯了您,您可千万别过意。”
“陈小姐客气了,您昨天晚上是说了不少话,说自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要我们这帮凡夫俗子赶紧跪拜迎接。这话冒犯谈不到,就是把我吓够呛,我琢磨着酒后吐真言,您说这话八成是真的。陈小姐这是下凡历练,等到劫数满了,就该要回到天庭过好日子。到时候还等着您天官赐福,让我走一步鸿运。”
陈梦寒听着宁立言说笑话,又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是这次她笑得很文静,用那块苏绣手绢挡着嘴,并不像昨天喝酒时那般癫狂。笑了几声之后,才说道:“本以为宁先生是个端正的君子,没想到您也是个油嘴滑舌爱拿我们寻开心的。”
“这么个年头,要是不自己找点乐子,人不得闷死?大家说说笑笑,算是自己哄自己开心,没听人说么,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
“是啊,宁先生说得对,这世道能笑的时候多笑笑,是福分。”陈梦寒那双好看的眼睛朝宁立言脸上瞟了一记,随后道:“宁先生这么能说笑话,我以后可得常来,多听您讲几个笑话,也好多笑几回。您可不许往外轰我。”
“只要陈小姐别再惦记喝酒,一切都好商量。”
陈梦寒没再说话,出了房间,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总统套房。坐在梳妆台前,抚摸着手上缠绕的纱布,沉默不语。过了好一阵子,女子拉开梳妆台下的抽屉,从一堆脂粉盒子的下面,拿出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打开来,露出里面一张小小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一对男女并肩站在一起,男子文质彬彬,女子美丽动人,正是陈梦寒。
看了一阵照片,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陈梦寒摇头,低声呢喃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陈梦寒的思绪,她一手抚着额头,另一手拿起话机,听到听筒里男人的声音,语气便变得不耐烦起来。
“金鸿飞?不见!……我知道他是开银行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是能给我开一家银行,还是能帮我开个电影公司?……怎么回绝他是你的事,如果什么事都要问我,那我为什么要跟你们签约?现在兄弟、联合、华夏,几家电影公司都想签我,就连违约金都愿意帮我付,别以为我离开你就没有饭吃!你敢要挟我,信不信我明天就寄律师函给你,大家商量解约!别忘了,现在是谁在帮你撑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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