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么都做不成。
侍者按着她的吩咐,拿了瓶香槟过来打开,泡沫从玻璃杯里溢出来,流的到处都是,陈梦寒高举酒杯道:“干杯!”随后主动追着宁立言的酒杯撞击。
宁立言摇头道:“你答应过我的,不喝酒。”
“今天高兴,破例。再说香槟而已,不是白兰地,我有分寸的。”
宁立言看看那些舞客,皱眉道:“我找到住处就要退房,你可是要在这里常住,万一消息上了报纸……”
“上报就上报,我不在乎。”一身晚礼服配珍珠项链宝石耳环的陈梦寒今晚打扮得格外惹人注目,生怕人认不出她。完全不似几天前那般谨小慎微如同通缉犯,处处躲着记者的狼狈模样。
她将杯里的酒仰头喝下一半,随后笑着把酒杯放下:“就算我们什么都不说,汤老五那种人也不会放过我,肯定会放话给那些小报记者,说我跟你有什么什么。与其让他乱说,不如我们光明正大的出来,倒是免了好多猜测。做我们这一行,花边新闻太多当然不好,不过什么新闻都没有,人们也就把你忘了,所以偶尔在报纸上出个名也不是坏事。宁三少你又不是汤佐恩,家里又没有老婆,这种新闻其实我不吃亏,就是牵连你受累,所以我敬你一杯酒算是赔罪。你担心的事我知道,可是我告诉你,我不怕!”
杨敏的猜测并不完全准确,今天晚上宁立言邀请的客人其实是汤佐恩,目的还是了结陈梦寒的事情。
许是被宁立言和复兴社的往来吓住了,汤佐恩今天表现得很配合。宁立言将两万块大洋的支票递过去,他当场表示,今后不会再找陈梦寒的麻烦,大家谁也不认识谁。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还看了陈梦寒一眼,显然希望她能说几句软话,这样大家今后还能保持个朋友的关系。
陈梦寒板着脸,根本不肯看他,汤佐恩就只好沮丧地拿着支票走人。陈梦寒如此兴奋,拉着宁立言下来跳舞,又要开香槟庆祝,便是庆贺这个大喜事。
宁立言的两万块钱里包括汤玉林给的一万块谢礼,即使不知道宁立言从赎金里抽水的事,汤佐恩也清楚这里有一半是自家财产。以他的为人,自然不会觉得满意,只不过现在的汤佐恩已经没有胆子在宁立言面前发难。
这个事实汤佐恩肯定不会承认,但是那种sè厉内荏的表现,连瞎子都瞒不住。这里面主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