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宁立言打了个哈哈。
柳无病吐了个烟圈作为回应。“去他的家法吧!如果因为加入某个组织,我就不能交朋友,不能有私人感情,那我就退出好了。我柳无病生下来就是这样,在自己朋友面前存不住话。我爹都拿我没办法,二处凭什么让我改性子?笑话!再说我说的也是事实,如果当初我们在关外问题上表现得足够强硬,如果上面能下令坚决抵抗,华北的局势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日本人都大举入侵了,上面还想着利用这件事搞党争,为了搞垮孙科不让东北军抵抗,干出这样王八蛋的事就别怕人骂!”
“问题骂也没用啊。如今木已成舟,骂也没办法。”宁立言摇摇头:“不说他们了,说说你家那边怎么样了。”
“都安顿好了。我爹舍不得家园,哪也不肯去。不过总算是答应了让年轻子弟去重庆,尤其是我的两个妹妹。说来你怎么知道我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妹妹?我可警告你,咱们只适合当朋友,不适合做亲戚。你命犯桃花,敢打我妹妹主意,我一枪崩了你。”
宁立言自然没法说出前世两人真的差点做了亲戚,那对可爱少女所嫁非人抑郁而终的悲惨往事,只好笑道:
“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你想跟我做亲戚我也不敢,家里那位可饶不了我。柳家也是河北大户,何况令妹又读过书,不止一个人见过她们,自然就有名气。这年月女孩太美也不一定是好事,尤其乡下不比大城市,社会秩序不好,女孩越美越危险。如果到天津来可能还好一些。”
“免了。万一遇到你不是更危险?”柳无病也开了个玩笑,随后长叹一声:“不过你说的没错,我家乡的环境确实不能和天津相比。殷汝耕的冀东防共自治政府虽然没有正式宣布,乡下已经有动静了。派捐派款抓丁征粮,这都是家常便饭,像我家这样的有钱人自然免不了遭殃。不光要送钱,人也不得安生。”
宁立言知道柳无病的家族绝不是有钱人那么简单,简直可以算作富甲一方,殷汝耕想要自立为王最重要的就是经济,柳家这种大户当然不会放过。
根据前世记忆,柳家倒也并非没有自保之力的弱者,家里的武装民团有几百人,柳家男丁又练就一身好武艺。不管是殷汝耕还是后来的日本人都没有采取单纯的暴力手段,而是追求合作。
只不过柳无病那两个妹妹就成了这种合作的牺牲品,嫁给根本不爱的军官以及留学生,最终英年早逝。如今女孩既然送到了重庆,想来柳家不应该吃亏。着所谓的人不得安生,却不知是柳家哪个远亲女孩子倒霉。
他刚想到这里,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