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晕目眩。
她自问自己做的还算隐秘,但没想到短短几次还是被这心机深沉的男人摸透底,一想到被人摸透底,迟姝颜像是寒冬腊月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凉到底,心里紧跟着是浓浓的忌惮。
靠,怪不得这男人早亡?这碾压人的智商这城府,迟姝颜这会儿别说什么命定伴侣,就是普通朋友也不想跟这种高智商城府极深的人来往,恨不得两人一直是陌生人,跟这种人在一起,被看透是迟早的事。
迟姝颜自问自己还是有不少秘密的人,都说怀璧有罪,她可不想什么时候进研究所一趟,她强压下心里的慌张,面色一反常态冷静下来,她自然不想把自己能预言未来的事情的底牌掀开,也知道面前男人不好糊弄,干脆九分真一分假道:“祁少果然不愧是祁少,不说全部,但也猜准七七八八,真是佩服,我确实能依靠触碰人预见一些画面,但并不是每一人我都能预见,我能预见的往往是即将有灾厄发生的倒霉蛋或者一些十分亲近的朋友,预见的画面的次数也有限。一个月仅一次。”
确定对方真能靠接触预言,祁臻柏深眯起眼面上不说话,心底却仍然难掩震惊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
迟姝颜这会儿心里也憋着怒气脸色十分难看,一想到自己藏掖着事关命的底牌就给对方这么轻描淡写掀了,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之前,能让她吃亏的事情少之又少,可今天竟然栽到这个男人手里,她自问自己心胸不比针尖小可也没大到哪里去,不找回场子怎么行?
眼睛一闪,迟姝颜唇边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意:“对了,祁少刚才是想让我把之前预见的画面详细复述给您?成呀?”不等面前男人开口,迟姝颜勾起唇突然丢了节操半真半假道:“我刚才瞧见祁少您脱光衣服跪在一个女人腿间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画面太让我这个外人震惊了,祁少,要不要我再把画面描述的再详细一些?”
祁臻柏登时一张脸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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