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姝颜还未说完的话全部被祁臻柏的一个热吻牢牢堵在嘴里,她倏地瞪大水润的眼眸,两手反射性想要推拒开,然而祁臻柏一只大掌强势握着她的后脑勺,一只铁臂几乎是把人跟铁链勒住锁在胸膛前,两人身体亲密无间,毫无空隙的负距离地贴合在一起。
这样一个姿势,她抬手推拒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反倒是像欲拒还迎虚虚抚摸在他见识胸膛前。
祁臻柏用牙齿叼住她柔嫩嘴唇的一块皮肉,用力的吮吸着,想要留下一个宣誓主权,谁都看得见的吻痕。
他大张着嘴以一种生猛要把人吞了的感觉密密匝匝啃噬她柔嫩的嘴唇,反复碾压磨蹭在嘴唇上,耳畔听见她溢出细不可闻的呜咽声,隐晦的凤眸一闪而逝的幽光,就跟丛林的野狼,他几乎是跟按下某个疯狂的开关。
手臂越收越紧,用一种要把对方揉进身体的渴望,用力的吮吸,贪婪地啃噬着。
迟姝颜瞳孔涣散,神智也朦胧起来,渐渐地开始抵抗不住祁臻柏身上一团团温暖的紫气,那一缕缕的紫气跟充沛抽丝的灵气一般悄然无息钻进她的身体里,浑身的毛孔都舒畅的张开了,贪婪吞吸着周遭的紫气。
直到祁臻柏粗鲁吮吸跟填不满的沟壑,堵着她唇舌亲的她快要窒息了,迟姝颜才猛地从仿若跟温暖一般的紫气包裹中清醒过来,心里倒吸一口凉气,祁臻柏这是发什么疯?敢在她家门口亲她,要是她爸做好饭出来找她,一打开门看见这样一幕,不是她疯就是她爸疯。
仿佛就跟要应和着迟姝颜的想法,她本来就是天师,比常人要耳聪目明,骤然听到里屋一阵迈向玄关的脚步声,跟着一阵熟悉醇厚的嘀咕声音:“刚做好饭,不在卧室客厅,跑哪儿去了?”
迟姝颜瞬间吓得身子紧绷起来,眼眸瞪大就跟受惊的幼鹿,两只手拼命锤着他的背部,挣脱不过,上下牙齿一碰,直接用力咬了对方嘴唇一口,两人唇齿间全是血腥味。
祁臻柏嘶了一声,猝不及防被咬了正着,感受到嘴里的血腥味,那双锐利的凤眸立刻暗沉下去,不仅没有如迟姝颜的愿望放开,反而就跟血腥味刺激了他,更加疯狂粗鲁吮吸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