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的眼眸里满是笑意,看着窘迫的迟姝颜,殷红的薄唇笑意越来越深,凑到迟姝颜耳畔,嗓音低沉促狭道:“为什么不敢算?除了有血缘关系的人,难道唯独对我一个人,从头到尾都算不出来?”最后一句他是用笃定质疑的陈述句语气。
迟姝颜怔了怔,震惊看向祁臻柏,心情尤为复杂,这男人观察力也太敏锐了,她十分怀疑面前男人是不是早已经知道‘命定伴侣’的事情。上次她的糊弄根本没隐瞒住对方!
看他笃定说自己算不出的模样,迟姝颜脑海里瞬间划过那些带有颜色的限制级画面,顿时有些心虚,目光闪了闪迅速恢复镇定。
自己之前确实算的都是空卦,不过现在嘛,哪怕祁臻柏再聪明只怕也想象不出自己自从有了异能之后,能算出的东西可不是一般的丰富。
迟姝颜这些想法不过是一闪而逝,她迅速镇定下来打死不承认:“你少乱想了,我算了你不信,不算你又怀疑,真难伺候。我才懒得给你算了。”
祁臻柏目光深沉看面前女人敏锐到迟姝颜情绪的躲闪,似乎他还有漏掉了点什么?等等,还是这女人不仅知道两人未来的关系,
还预言到他们未来发生了什么?
祁臻柏想到此处,不由又想起那次面前女人嘲讽他跪在女人腿间的画面,即使是现在,祁臻柏依然也不觉得自己未来会可能跪在一个女人腿间,但从面前女人嘴里吐出的这话还是不免让他多想深思。
迟姝颜却在面前男人敏锐的视线越发心虚,生怕又被这男人看出什么。
只听男人话题一转,语气颇为冷硬眼含试探问道:“当初你说我脱光衣服跪在一女人腿间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那女人是你?”
迟姝颜是完全远低估面前男人的智商和城府,等对方刚试探,自己就已经大惊失色露馅脱口而出:“你也能预见?”
……
另一边,吴进山匆匆忙忙往家里赶,心里记挂惦记着自家孙子,怕他醒过来找不着人,门一开,房间里静悄悄一片,这是还在睡觉?他松了一口气,然而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怪味,皱了皱眉,这是什么东西坏了?
不过味道很快淡去,吴进山也没有多想还以为是什么食物垃圾放久了,瞥了关着玻璃门的厨房,先轻手轻脚的进了自己家孙子的房间,察觉他小脸嘟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