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降,而飞头降算是这些术法里最难练最厉害最为神秘莫测的术法,稍不注意,代价就是自己的性命。”
迟殊颜继续道:“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有些降头师十分隐藏在其他对降头师不甚了解的
国家炼这飞头降,但降头师的名号毕竟响,在华国也一样,所以我怀疑阿赞成无意发现沈容音的秘密,想找对方合作。让对方替他掩护,甚至他也同样替沈容音掩饰转移人的注意力!”
迟殊颜心里越发怀疑那些中尸毒的人是阿赞成弄出替他以及沈容音掩饰的秘密,为的就是转移人的注意力。
只是她不明白这么多年,阿赞成不炼飞头降偏偏现在炼,还在军区这里附近炼,不过想想有句俗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不定对方真这么想。
不过飞头降一向太难练又太危险,一般降头师非轻易愿意炼这飞头降,除非有什么血海深仇,况且把命交给对方,也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阿赞成这么多年同沈容音私交过密,或许也是为了试探她的可靠性。
迟殊颜被自家男人点拨,越想越豁然开朗,只是这件事到底现在还只是她的猜想,当前得先找到阿赞成还能下定论。
见自家男人跟魏叔叔面色越发凝重,迟殊颜道:“魏叔叔,臻柏,现在这些还只是我的猜测,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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