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帮忙,让她也捡的和田瑛他们差不多多了。
大姐是推着木头做的独轮手推车来的,田瑛也跟着沾了光,把他们那大半麻袋煤块也放到了大姐的手推车上,两人轮流推去了收煤的地方。
路上在和大姐聊天中田瑛得知,大姐姓王,名玉芬,婆家就住在离矿区不算远的郊区。
王玉芬的丈夫因为早先年在小煤窑做临时工,遭遇矿难人没了,家里就她带着个孩子过活,日子可想而知过得并不容易。
田瑛看着王玉芬方方正正的脸上挂着的纯朴且乐观的笑,心说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要不是王玉芬自己说出来,谁又能看出有着这样笑容的人,其实也活的无比艰难。
在了解了王玉芬的家庭情况后,田瑛心里有了个想法,但却没有立刻说,打算先看看今天捡的这些煤能卖多少钱再说。
煤城的煤本来就比别处便宜,而王玉芬带她来的地方,也不是什么正规地方,收购价格也就相对较低,大半麻袋的煤块也就卖了6毛多钱。
即便如此,这对于田瑛和田不苦来说,也已经非常不错了。
卖完煤后,田瑛对王玉芬说:“王姐,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你说。”
王玉芬因着今天比平时多卖了两毛钱,心情很好。
“是这样,我们是从外地来的,眼下也没有个落脚地,我能不能一个月给你两块钱,然后在你家住一段时间。”
这个年代基本没有租房一说,有也是在暗中进行,房租自然要比招待所便宜很多,而且田瑛也不是要租独门独院,只是暂时找个能落脚睡觉的地方,两块一个月,虽然不多,但也绝不算少。
王玉芬闻言想了一下,觉得田瑛去她家住到也方便,还能额外赚房租,另外见田瑛还有讨饭用的介绍信,便同意了。
至于田瑛为什么要带着侄子来他们这讨生活,田瑛和王玉芬说的,跟昨晚和那个大妈说的不一样,她只说自己生病了家里人不闻不问,任她自生自灭,就连没爹没妈的侄子也只有她肯照管,心寒了,就带着侄子来边疆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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