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音黛眉似一片纷飞的柳叶,整个人鲜活而灿烂。
宋知音:“大哥,如果我当日不放过那个丫头,外人知道了,不是会看我们宋家的笑话吗?”
宋怀章不做言语,等着下闻,很明显,这个理由不够说服他。
宋知音又说道:“大哥,你还记得小时候爹爹和娘教我们玩的游戏吗?你,二哥,我,爹爹,我们四个人抓着端午粽子香包四个角上的线,一起用力,如果我们用力小了,粽子原地不动,用力大了,四败俱伤。大哥,娘和爹当时说,家就是一个整体,只有全家人卯足了劲,一起往一个方向使力,才能蒸蒸日上。如果每个人认定的方向都不一致,大家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那么不管对这个‘粽子’的初心有多好,都只是在相互扯后腿罢了。”
宋知音顿了顿,抓着宋怀章袖口的手微微用力,洁白的的手捏紧了宋怀章袖口上的兰草。
宋知音:“大哥,我不想你和二哥闹僵。二哥喜欢小表妹,也愿意娶她,未来小表妹也会和大嫂一样成为我们的家人,自然也会为这个家一起出力。既然有结亲这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又何必结仇呢?”
宋怀章目光往下垂,落在袖口上被宋知音弄皱的兰花上,那是韩绮绣的。他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伸出手,点了宋知音眉心一下,“你呀你,从小一肚子心眼。你对我大道理一大堆,你二哥领情吗?”
“大哥最疼我嘛。”宋知音撒娇。
“恃宠生娇。”宋怀章轻笑着摇摇头,显然已经将话听进去了,临别时,宋怀章道:“你去找你二哥,把道理再和他好好讲讲。我去找你大嫂。”
宋知音喜笑颜开:“大哥最有风度最棒了!”
很明显,宋怀章吃这套,嘴角笑容压都压不下去。
夜晚,宋怀章忙完公务,从书房回到卧室。
自从上次,他被韩绮拒绝后,两个人便无声地陷入了冷战,宋怀章也以公务繁忙为由住在了书房。
宋知音是知道这件事,所以今天才会借由宋怀豫和冬春的事情,提起韩绮。
宋怀章屏蔽守夜的丫鬟,轻轻推开了房门,趁夜色,摸黑爬上了床。
韩绮睡得浅,只觉得身上的被子轻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