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三桅海船已经腐蚀比较厉害,陈凡一路上轻拿轻放,足足花了一天的功夫,才把这艘海船拖回中云。
趁着夜色,陈凡悄悄打开船坞的大门,然后控制电鳗拽着海船游进船坞。船坞的整个底座都是用水泥浇铸而成的,涨潮时可以到达十米深的水位。
五十米长的海船,在清朝绝对算的上是大个头。因为整个清朝几百年,海上贸易开开禁禁,那些造船者早已被折磨地疯掉了。
控制电鳗用极其暴利的极其残忍地手段把海船上的缆绳扯掉,再赏赐几个“野蛮冲撞”加“战争践踏”,这艘腐朽地海船便成功的化为一团破烂。
把电鳗弄出去后,陈凡慢慢转动绞轮,把两扇大门合上。等大门完全关闭了,在打开抽水机,来排空船坞里的海水。
两台五十厘米口径的柴油抽水机忙活了大半天,才把船坞里的海水排空。
一分价钱一分货,这栋船坞的密封性能严重不合格,大功率抽水机完成任务后,陈凡还得在弄台小的抽水机放在门口的凹槽里,把渗漏进来的海水继续往外排。
蹲在水泥台阶上,用贪婪地眼神望着那裸露在外,已经碎成一滩比荷兰抽象派大师蒙德里安还要抽象的海船残骸作品。
那些早已腐烂成渣滓的茶叶与丝绸不是陈凡关注的目标,夹在中间,被海水侵蚀地有些黯淡变黑的银锭,才是陈凡关注对象。
欢呼一声,陈凡顺着一侧的阶梯跑下去,抓住几块表面印有道光三十年的马蹄银锭,在手里把玩不停。
约五吨银子,听着很多,其实真正摆在面前的也就是那么不大不小地一堆。
望着那堆水海水腐蚀的黑乎乎银锭,陈凡乐的嘴角都快咧到了耳后根。这么多银子,陈凡打算收藏几十块,其他都留用锅炉把银子融化掉,然后当普通白银卖钱。
虽然当古董卖掉,这个价钱可能要往上翻一翻,但陈凡担心如果市面上陡然流出这么多古董银锭,恐怕第一个找上门的不是古董商,而是警察。
也只有陈凡这种败家子才能干出这种人神共愤地事情,像这种普通货色古代银锭,虽然因为品相极差,在市面上卖不出什么好价钱来,但如果细水长流慢慢出手的话,绝对要比熔解成银块值钱的多。
搓了搓手,陈凡一块一块的把银锭扔到上面的水泥地面,准备留拉家伙什来熔掉它们。
想要从各种烂木头烂钉子,与各种腐朽物中找出银锭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从晚上一直忙活到天色渐亮,陈凡才走到船坞门口,把沾满黑色附着物的双手冲洗干净。
擦了把额头地汗水,陈凡便往墙角的麻袋上一歪,准备睡到中午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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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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