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裂不说,大力由手臂导入胸腹,“哇!”的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已然受了不轻内伤,脸色更是惨白如纸,退后了五六步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王爷!”
“汉狗休得猖狂,看刀!”
两人交手间,后面匈奴亲兵终于赶了上来,近百人把吕布团团围住,更有两人扶起白马铜,并让出一匹战马给他。
吕布没有一丝惧色,冷笑道:“白马铜!事到如今你还想逃吗?如果你现在投降,本将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并且饶了你这些忠心耿耿的亲兵,否则休怪某家下手无情!”
白马铜此刻已被亲兵扶上了战马,一手捂胸,一手指着吕布骂道:“吕布小儿,今日只要本王不死,日后必亲帅大军扫平并州之地,屠了你全家老小!”
“找死!”吕布闻言大怒,脸上杀气涌现,挥起画戟就像白马铜劈来。
“王爷快走,我们挡住他!”当即就有亲兵护住了白马铜,试图挡住吕布。可这些亲兵又怎是吕布的一合之敌,在战神面前说是土鸡瓦狗也不为过,画戟每挥动一次都有匈奴亲兵丧命,眨呀间工夫就有七八人死于画戟之下。
白马铜只看得心惊胆颤,再也顾不得亲兵,拍马就向东北方向逃命。
吕布舞起方天画戟,一边砍杀不顾性命的几十名匈奴亲兵,一边向白马铜缓缓追去。约奔出五里之地,白马铜的贴身亲兵尽数遭弑,而他本身也不过和吕布拉开两百步距离而已。
吕布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收起画戟,弯弓搭箭,竟一次射出三支狼牙箭,分取白马铜的后颈,后心和战马。这鳄鱼筋做成的弓弦在射箭之时弓弦声音极小,五十步以外根本就听不见,更别说两百步之外的白马铜了。
人叫马嘶,白马铜肩头后背毫无意外的同时中箭翻身跌下马来,战马臀部中箭奔出几步后亦一头栽倒。
小马哥和丁原引两百余人会合了吕布的数百骑兵后遥遥跟在后面,自然把这一幕幕看得八九不离十。丁原满脸喜色,除掉白马铜不仅可以免除后患,向朝廷邀功的资本也大了许多,小马哥暗暗佩服的同时便是深深的忌惮,吕布之勇果然不是盖得,自己现在若和他对上,结果毫无悬念的惨败,甚至可能连一百合都走不过,能保住小命就万幸了。
一行人纵马疾奔,片刻后终于赶到了屠杀现场,只见五里之内尽是稀稀落落的死尸,百余名匈奴亲兵无一活命,且大部分都身有残缺,小马哥只看得心里发毛,暗骂:这三姓家奴果然心狠手辣,他奶奶的,简直就一个碎尸狂人!看来小爷也得多学习学习这碎尸的本事才行!太暴力、太血腥了。
而吕布此时已经取了白马铜的首级,拱手施礼道:“布未负义父所望,白马铜已然伏诛,首级在此!”
丁原满脸喜色,哈哈大笑道:“吾儿武勇难当,为并州军屡立大功,过几日吾便到洛阳天子面前给汝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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