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未这么做,故而吾连他一起杖责。”
公孙康默然不语,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油然而生——他父子二人如今已经成功割据辽东,时刻都想着寻找时机东进,如今幽州有此等强军在,东进岂不是成了一句空话?辽东西边有辽西乌桓和公孙瓒,东边有高句丽,北面有扶余,南面是辽阔的大海,乃是四战之地,唯有东进才能开拓疆土!一旦东进之路被彻底堵回去,最好的结局也就是继续割据辽东数十年而已,一旦中原朝廷稳定下来,岂能容忍辽东继续割据一方?总不能攻下高句丽自立为王……嗯?公孙康想到这里猛然心头一跳,脸色也为之一变。
公孙续关切的问道:“鹤鸣兄可是有些不适?”
“没事,只是不慎吸入了一口寒风罢了。”
“此地靠近海边,冬季的海风十分强劲,和辽东大不相同,鹤鸣兄可要多加留意啊。”公孙续貌似关切,其实是在借海风暗指公孙康身体羸弱,更深层次的意思却是指幽州军力强过辽东军力。
“呵呵……”公孙康笑道:“多谢子民兄关怀,吾身子素来很强壮,再强劲的海风吾也不会惧怕!”
不知不觉间二人再次暗中交手一个回合,不禁相视大笑。
这时赵云策马奔到高台下,抱拳叫道:“启禀将军,白马营已经整队完毕,请将军下令!”
公孙续摆了摆手:“举行一场日常操练!”
“喏!”赵云领命而去。
公孙康好奇地问道:“敢问子民兄,白马营的日常操练都有些什么?”
公孙续淡淡道:“步兵列队奔跑三十里,骑兵练习劈砍木桩三百次、弓箭手八十步开外射箭六十次,射中靶子五十五次才算合格。”
“什么!”公孙康震惊无比,这种操练的强度出乎他的想象,随便拉一支辽东军出来,能做完一小半就很不错了!
其实公孙康并不知道,公孙续并未说实话,按照白马营的操练规定,每天步兵除了要列队奔跑四十里,还要练习刺杀五百次。骑兵除了要练习劈砍,还要练习马上骑射,开始的时候悠哉悠哉看着步兵方阵操练的日子早已经一去不复返。
公孙康忽而想到一个问题:“如此操练……子民兄就不怕麾下将士造反?”
“哈哈,鹤鸣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