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狍子哑哑地嘶吼一声后,屁股上的白毛炸开,围着倒地的孩子慌乱地转着圈。
陈强北看准时机,再次瞄准举起猎枪。
又是一声闷响过后,母狍子也倒地不起,另外一只狍子则发了疯似地撒腿就跑。
他从树后现身,来到两只狍子身边的时候它们已经断气了。
只可惜,另一只小狍子没有如他预期那样掉进陷阱,而是敏捷地越过陷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陈强北麻利地把两只狍子拖到树后,连同之前掉进陷阱里的公狍子,一起扒掉三张柔软绵密的狍子皮。
处理好血迹之后,他又在冻猪肉的雪坑旁边挖了个新鲜的坑,把狍子肉扔进去盖住。
弄好一切,陈强北看着手里三张新鲜的狍子皮,惋惜地叹了口气。
家里四个人,只有三张狍子皮,这可怎么分!没抓到那只漏网之鱼真是不甘心。
忽然,陈强北想起,前世他也曾听爷爷讲过一件趣事,说山上的狍子会下山到路边人尿过的地方舔水喝,补充盐分。
这冰天雪地的,这些狍子应该很久没吃过盐水了吧!
陈强北想着,扛着狍子皮来到自己设好的陷阱旁边,从旁边弄了不少雪,搓成一张大雪饼放在陷阱上,让陷阱上那些树枝刚好能承受住雪饼的重量。
又在附近捡了些长短不一的树枝,围着陷阱插了一圈,只留下一个一尺宽的口子。
弄好之后,陈强北拍拍手,松开自己的裤腰带。
对着陷阱上的雪饼滋了一泡,边滋边哼哼小曲。
“小狍子,小狍子,快来吧。”
“我送你一家去团圆,你保我一家穿得暖……”
布置好一切,陈强北又回到树后耐心等着。
一连两三个钟,外面都没有一点儿动静。
冬天山区的天黑的早,眼见着四周越来越暗,陈强北打算放弃,再不下山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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