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悸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脾气也涌上来,对宁旭大怒道:“宁旭!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现在飞云门谁不知道咱们已经定亲,我是你的聘妻,下个月就过门了。我先让那个叫谭飞的小畜生欺负,后来梅紫琳那个贱人竟动手打我,难道就这么算了?你这样忍气吞声,还算什么大长老,还有什么威信在?下边那些长老弟子,看见这种情况,谁还愿意跟你,给你卖命,冲锋陷阵?”
不得不说,陈飞玲这个女人虽然不太聪明,但是这一张嘴还是非常犀利。三言两语之间,直接切中要害,把话说到了宁旭的心坎上。
“哼!你叫喊什么,这件事当然不能算了!”
宁旭眉梢一扬,身上爆发出一股凛冽的煞气,登时令站在他身边的陈飞玲感觉到气息一滞,几乎喘不上气。
宁旭面色冷冷,目光朝着谭飞的住处忘了一眼,仿佛能够透过阻隔,直接凝视过去。
沉吟良久,宁旭说道:“梅紫琳不能动,这个女人来历神秘,实际上并不能算是飞云门的人,更像是寄居在这里的客卿,就算你请来魏胜,也不敢对她出手,所以你今天惹上她,挨了这一巴掌算是白挨了。”
“什么!”陈飞玲一听,登时脸色一变,她并不认为宁旭是在危言耸听。
如果真是这样,连她原来的小叔子,现今罗浮派的内门弟子都不敢招惹梅紫琳,那么这个梅紫琳的来头岂不是太大了。
“既然这个女人这样厉害,会不会阻碍我们的大事?”陈飞玲小心翼翼的问道,战战兢兢,心有余悸。
“没关系,刚才我说了,她实际上并不是飞云门的人,就算我们强行夺取掌门之位她也不会多管,除非宁玉珍肯求她出手,但以我了解,宁玉珍不会。”宁旭信誓旦旦的说道:“而且以玉真的性格,如果认为事不可为,她不会选择鱼死网破,毕竟飞云门是宁家的基业,她不会眼看着这份基业彻底毁掉。”
“好吧!梅紫琳那个女人我可以不去招惹,但是那个姓谭的小子必须死!”
陈飞玲点头,退而求其次,把对梅紫琳的怨怒也转移到了谭飞的身上。
“不错!谭飞必须死!他跟梅紫琳不一样,他自小被宁玉珍收入门内,现在实力暴涨,达到筑基三重,势必会成为宁玉珍的马前卒。”宁旭收回目光,好整以暇的道:“不过,我们不能自己动手,你明白我的意思?”
说话之间,宁旭的目光淡淡的扫了陈飞玲一样,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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