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所有,唯是一心。如来于此分别演说十二有支,皆依一心,如是而立。何以故?随事贪欲与心共生,心是识,事是行,于行迷惑是无明,与无明及心共生是名色,名色增长是六处,六处三分合为触,触共生是受,受无厌足是爱,爱摄不舍是取,彼诸有支生是有,有所起名生,生熟为老,老坏为死。皆由心生,刹那缘起。”
那位被白衫女子成为宫主的女子正手握书卷坐在那儿,余光瞥了一眼她们却没有停留。
“平昔正好你来了,你来给我说说这讲的是何意。哎!最近总是深感困倦,想睡一会儿吧偏偏又睡不着。奈何你们都忙得热火朝天,我也懒得动弹。”
女子慵懒的半躺在花间的石头上,发丝仅用一根将离花枝半簪在后颈处,散下的发丝从石头上垂了下去。外边仅用一件纱衣罩了,身上水绿色的裙子被风一吹像是碧湖里泛起点点波纹。白得近乎发光的双腿半露在裙子外,一双玉足随意交叠在一起,脚腕上的铃铛偶尔发出清脆的响声。脸上粉黛未施,仅在额间贴了将离花钿,唇不点而红,开得甚是繁盛的将离此刻却被这个女子比了下去。大红色的指甲足足三寸来长,修长的手指将书页轻轻捻起,一双水眸盯着书签上的流苏说不出的雍容。
“宫主,先歇息一会儿吧,平昔给您带来了一个人,您瞧瞧!”
那位宫主起身走进重玄,足足比重玄高出了一头,低头端详了一下,转身向殿内走去。
“平昔,把她带进来。”
“是,宫主!”
平昔拉了拉尚僵在那儿的重玄,待重玄回过神来眼前已没有了宫主的影子。刚迈进奈落宫殿门,便有一股冷意迎面而来。四周似冰似玉,重玄不敢擅自触摸,只是觉得很是耀眼。绿色的纱幔到处都是,在风中起舞翻飞,像极了跳舞的仙女,使得重玄一度以为这是来到了天宫而不是身处冥界。
“平昔,叫姐妹们都进来,跟她好好叙叙旧。顺便把谛听也叫进来,好久不见他来这奈落宫,如今来了还不进来是何道理?”
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