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牝试着走向帝先,拉了一下他的衣袖,他身上有股香气特别的熟悉却一时记不起在哪儿闻过。越是走近帝先,身上的香气越是浓郁,头却开始有些疼。
“师兄你可知我的记忆里都有些什么?”
印象里有位穿着蓝布衣衫的姑娘在大雨里紧紧将我抱在怀里,在自己的耳边说着”为何站在这大雨里不肯回房,你可知这不是你赌赌气便能改变得了的。有什么事姑娘可以告诉我,我会一直陪在姑娘身边的,不管以后是风是雨是阴是晴。”那香气,正是现在我如今在你身上所闻到的。我依稀记得自己当时的无助,不敢哭不敢怒,只有站在雨里让眼泪顺着雨水冲刷而下,才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哭不是我能做的,借雨遮掩不是我第一次这么做,可是那一次不知道为何竟然昏睡在那位姑娘的怀里,醒来之后自己已经在一辆疾驰的马车上。”
这些在过尚贤知晓她不是玄牝的时候便听她说过,当时便头疼欲裂,如今再次这样怕是少不得受些罪了。他本不想让玄牝冒险,奈何玄牝自己坚持,不这样的话恐怕底线不会答应自己。就算自己不是玄牝,可是这躯体这容貌原本便是玄牝的,作为她的师兄怕是不忍心看见玄牝的身体受这些折磨。
玄牝扶额紧闭了下双眼,睁开眼时帝先将手里的饵料一点点在手心里碾碎,却不肯回头看她。过尚贤刚想过去扶她,被她摆手拒绝,揉了揉疼痛的额头又接连扯了几下帝先的衣袖。
“师兄,如今就当我便是失忆的玄牝,求师兄帮玄牝一次。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现在的我,其实我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只不过现在待在这儿让我特别的安心,我不求别的,只想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如果连师兄也不肯帮玄牝的话,玄牝不知道该向谁寻求帮助了,其实我本无需告诉你真像,只当是失忆便好。我之所以愿意坦白还是不愿意日后落得一个欺世的名声,也不愿让你们空欢喜一场,可是贤哥哥说玄牝的父母只有她这个独生女儿,打小像宝贝儿一样护着,如今要是告诉他们怕他们年事已高受不了打击,还不如将错就错为他们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