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两排样式虽然不一样,上边雕刻着的却是同样的花纹。
“我们到了,出来吧!”
前边的人突然站住脚步说了一句,重玄一愣,从暗处走了出来。湛兮站在重玄身侧,仔仔细细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如云墨发仅用一根簪子挽住其中一缕,随着室内的风来回飘动着,那张侧脸在发间若隐若现。之前在重玄的书桌前湛兮曾见过重玄画过的一位男子,虽然当时觉得很是惊艳,时间久了也不过尔尔,眼前这个男子虽然只是侧脸,却将之前那位画上的彻底抹杀在记忆里。
“你知道我们跟着你,还是带我们来到了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就你吗?”
眼前的人转过身来,左脸上戴着半边赤铜色面具,却依旧掩饰不住惊人的容颜。重玄低下头稳定了一下情绪,抬起头来时发现他的身后有一个水晶棺材,里边躺着的是个女人,衣衫的颜色样式跟她附身重玄之前一模一样。
重玄将湛兮往身后退了退,只身走了过去,走到那人身侧的时候被拦下,那有力的胳膊碰触到自己的时候明显将自己往后一震。重玄直直地看着棺材里的人,这样真切的看着自己躺在自己面前真的有一些讽刺。伸手指着棺材里的人歪过头看向戴着面具却依旧阻止不了自己认出是谁的他,重玄冷笑了一下,发现自己竟然停止不下来,如此天大的笑话,怎能不让人发笑?
“她不应该在过家的墓地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可是你亲侄女儿,你怎么舍得把她炼成行尸?每次看着她,你的心难道不会痛吗?你到底还是不是那个她喜欢的琴笙叔叔?”
琴笙双眼眯起,眼前的这个生活在安定庵这么长时间的道姑,进了朝堂之后看来还是变了许多,竟然晓得他是谁,还知道他与小岱的关系。这种危险让他有些无法适应,从来都是自己让别人感受到危险,如今换了位置,那种不安让他变得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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