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小岱杀了她。
“除了我跟你祖母,还有郑旭郑大人,过尚贤,帝先王爷还有,还有是你的父亲。”
重玄的笑从脸淡化开来,父亲?父亲竟然会因为小岱的死而参与谋划,原来他对自己并不是那般漠视。更让她想不到的是竟然连帝先也参与其,过尚贤参与是因为他们之间有太多的纠葛,那帝先又是为了什么?为了帮助他的兄弟还是另有目的?
“你一定想不到其有些人为什么会参与进来是吗?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何,只是当时出于安全考虑,我们之间都是在地宫里接触,除了郑旭跟你的祖母,其他的都不曾见过我的真容,一直是墨生变了嗓音替我坐在那垂帘之后跟他们接触。毕竟我现在这幅样子不想让过尚贤他们看见,所以为了不让外人接近安定庵的凌云阁,便有了那个可怕的传言。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何你们从扇庄下来会来到地宫,又为何会从石佛洞出去。其实这地下都是通着的,当时为了修建这个地宫耗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还好没有白费。”
一人生,则天下生,一人死,则天下死,重玄似乎明白了一些。有些人打一出生便注定要成为某个人,而有些人呢,一出生便注定要做自己,她则是要成为某个人。这么长时间的酸楚如今说来不过寥寥数句,但看琴笙现在的样子她便能想象得出他受了多少罪,不是这寥寥数语便能描述得出来的,他的痛大多被他埋在了心里,也许不单单是为了复活小岱,还有其他的不可左右的东西。
刚才只是觉得这个地方有些熟悉,如今仔细一瞧原来是自己跟湛兮来过的大殿,当时在哪个角落里还有一口冰棺,如今却只剩下一个台子冰棺不见了踪影。长时间守着这么一具尸体,心灵的创伤怕是也不是那么好痊愈的,重玄咬了咬嘴唇,想问问他这么长时间怎么熬过来的,却如鲠在喉,发不出任何的声音,鼻子一酸,眼泪便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傻丫头,怎么还哭了?大衍的丞相原来是个爱哭鼻子的小姑娘,之前我听到的可不是这般。如今我们都好好的,只是孟老太太的意外离世让我多少有些愧疚,你如今一哭我便没了主意。难不成,你也想让我陪着你大哭一场排遣一下这么长时间以来心里的委屈?如今我可是要成为黎国新的君主的人,你不会想看着这么一个光辉人物在你面前哭得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吧?”
琴笙拿出帕子一下一下的为重玄擦着泪,戏谑的笑让重玄不禁破涕为笑。
“小叔叔,这个帕子刚才你用来擦过脏手,现在又擦在我的脸,不会是想把我擦成一个小花猫吧?”
“主子,茶好了!”
洞口传来墨生的声音,重玄赶紧背过身去,将琴笙的帕子抽了过来自己擦拭着脸的泪痕。
“进来!”
洞口的门轰隆一声被打开,墨生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看着大殿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将茶壶跟杯子放在了石桌,便转身出了大殿。
“丫头,赶紧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