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后看见你与玄牝其一人。”
重玄周身突然冷得发抖,兴许自己太过于激动,又勾起了体内的毒,那种冷彻骨髓的感觉让她渐渐有些不支,强忍着慢慢坐到身后的座位,拉了拉身的衣服。许久未曾犯病,如今冷起来好像穿着一层纱衣身处冰天雪地一般,手不自觉的抓向周身的肌肤,更像是被火灼烧一般,原来人在冷极之时是这种感觉。
过尚贤见身后没有了动静,转过头来之时发现重玄的异样,待他走近之时,椅子的重玄已经失去了知觉。试着伸手摸向她的额头,触手的冰冷让他不禁将手缩了回来,原本还以为她发烧了,没想到竟然是周身冷得像冰块。
过尚贤将重玄抱起,怀里的人突然动弹了一下,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终于眸子半开。
“过将军,此举,有些,过了。”
“该训斥的你也训斥过了,该说的也说了,这般生气到头来还不是害了自己?你还是消停一些吧,虽然我自觉有愧,可是能在这时候还管你死活你偷偷心里乐吧。你一定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出去叫人还是你有药?不说的话我可放下你便离开了,我本来是绝情之人,你知道我能做的出来的。”
过尚贤将重玄放在床榻,拉过锦被为她盖好,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照顾一位女子。算自己深爱的小岱,也不过仅仅为她盖过衣服而已,自己一定是被这个异国公主施了迷魂药,不然怎会如此?
重玄吃力的伸出左手指了指床榻旁边的柜子,手心的伤痕一览无遗,过尚贤瞥见伤口之时便已知道是被自己的折扇所伤,心里有一丝愧疚感油然而生。几步来到柜子前,打开后里边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不禁让他吃了一惊,如此年轻的女子竟然备着这么多药,平时都是怎么过来的简直难以想象。
“红色……”
重玄见过尚贤站在柜子前未曾动手拿出里边的东西,知道他被里边的东西整懵了,开口说了两个字后不住地咳嗽起来。
过尚贤从柜子里翻找着,找出两三个瓶子,一个是红色瓶身,两个系着红色丝带,所幸一块拿了过去放在床头,又从桌子拿了个茶杯,走到后殿屏风处提了一壶水过来,倒入杯之时已成了凉水一杯。
重玄摸索着拿过其一个系着红丝带的瓶子,将边的丝带用嘴叼开,将药粉倒进了嘴里。过尚贤将水端到重玄跟前,将药瓶拿到一边,试图将重玄扶起,重玄用力推了推。
“我知道你不屑于我为伍,但是总得起来喝些水吧。气可以等好了之后再生,要是再逞强命没了可别怪在我的头,那样我可又背负一条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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