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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渊兮,我的头都被你转晕了,你且消停一会儿罢。”
渊兮蹲在马车旁,用手抵住双腿撑着脑袋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马车上的重玄。重玄脸色微嗔,渊兮便吐了吐舌头起身站好。
墨生的手指动了动,脸上似有痛苦之色,重玄拿出银针毫不犹豫的刺了下去。她对墨生之前都经历了什么虽然并不清楚,可是能做暗卫想必要经历过常人难以接受的磨练,男子尚且承受不住,况且一位女子,重玄打心底里心疼她,也许正是这样在渊兮眼里当成了她对墨生的特殊信任。
突然重玄反手将手里捏着的银针刺了出去,有一个身影倒在了渊兮的身后,渊兮被突然的响动吓了一跳,回身一看原来是刚才待在过尚贤身边的绵绵,此刻被刺中瘫软在地上。渊兮伸手将绵绵提了起来推到了重玄的跟前,绵绵浑身一软又倒了下去被渊兮一把揪住。
“我早该猜到是你的,绵绵,既然都已经跟着你主子走了这会儿又回来是几个意思?难道是你家主子觉得未能亲手解决了墨生师姐心有余恨,此刻派你过来行刺?”
绵绵倒下去的时候一个没注意磕在了马车的角上,额头上立马出现了一块青紫。
“丞相何必急着往我家公子身上泼脏水?我此次来只不过是代公子过来瞧瞧丞相罢了,刚才走得匆忙公子未能亲自辞行,走到半路心里实在难安,便让绵绵回来招呼一声。”
“只是这样?”
“对,只是这样。”
重玄将扎在重玄身上的银针拔出,走到她的身后扎入了她腰节肋骨第二与第三条骨缝之间,一种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丞相何必这么为难一位小女子,我家公子只不过好心让我来一趟,你这般对我到底置我家公子于何地?”
重玄并未说话,又将银针拔出,待绵绵脸上没有了痛苦之色,将银针有插入了其笑穴上。
“丞相饶了我吧,我说!”
重玄将银针拔出放了回去,像绵绵这样的暗卫就这么容易屈服她还是不信的,可是说了总比不说要强。再说她也没指望她能实话实说,只不过想让她知道自己的手段罢了,以后那些暗地里的勾当该收敛的收敛一些,别再做一些为别人所不齿的事,毕竟她还是自己的亲姐姐。
“我家公子是让我将你的侍卫送回来的,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我们偶然间发现他倒在了路边,公子认出了他便将他给救了过来。心想丞相此刻必定会着急,所以便让绵绵给送了回来。”
“那映澈人呢?”
重玄扫视了一下周围并未瞧见映澈的影子,反而发现了门口马匹上的麻袋。
“原本他是在马上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麻袋破了绵绵并未留意,待发现的时候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