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要对得起祖母与自己的身份。”
“姑娘既然如此想,那渊兮必然生死相随,战场之上誓与姑娘同心。至于湛兮,渊兮希望姑娘给个恩典,让她在后方援助,如若渊兮有个三长两短,还有湛兮宽慰母亲。”
渊兮看着火光中迎风飘起写有南字的旗子,紧紧握住了重玄的手,重玄用力回握着点了点头。
“渊兮,还好是你在……”
重玄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渊兮有些摸不着头脑,暗自揣测着其中的意思。不远处的过尚贤看着断崖处的三人迟迟未曾离去,他知道帝先不会如此轻易放弃,他更知道重玄这样的女人做出每一个重大的决定都会让人逼上一把,虽然自己深信自己的立场是正确的,还是对那些牺牲了的感到惋惜。慈不掌兵是父亲一直教导他的四个字,他过尚贤深信不疑,只有杀伐决断才有大将之风,优柔寡断永远不会成气候。
“夫君,你笑了……”
玄牝慢慢吐出来五个字,像是泄了气一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从前的过尚贤不会将任何人这般放在心上,即便是孟小岱,也不曾让他这般心神不宁,如今一个重玄便轻易间牵动了他的情绪。
“终究还是开窍了,不愧是……呃,玄牝,你刚才说的什么?”
过尚贤用折扇敲打着自己的手,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
“没什么,只是许久未曾瞧见夫君笑过了,刚才一见有些惊讶罢了。”
“哦?刚才我笑了吗?”
玄牝不知道该为重玄高兴,还是为自己悲哀,如此的变化过尚贤竟然不自知。最可怕的便在这儿,不知不觉间他的心里已经有了那人的一席之地,如今丝毫不做任何掩饰地表现了出来。都懒得掩饰了吗?那么直白的笑使得玄牝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以后与过尚贤虽是名义上的夫妻,可该如何在重玄跟前自处?
“夫君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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